<h1>打得好</h1>
寒露過後,天也徹底轉涼,不再烤得人發燙,符黛的室外活動也多了起來,蔣楚風接她上下學的樂趣也被剝奪了一半。
這天遇上個毛毛雨,蔣楚風終於得了個接人的機會,臨出門卻接到了警署的電話,說符黛在那裏,嚇得他馬不停蹄就往過趕。
到了警察局的時候,蔣楚風見符黛好好的坐在那裏,倒是對面有個男學生眼眶青黑,旁邊還有個瞪眼咬牙的女生,看著倒眼熟。
“怎麼回事?”蔣楚風仔細瞅著符黛,問一旁的探長。
探長對蔣楚風自然不會陌生,好聲好氣陪著笑,道:“就是太太跟這兩個學生起了一點爭執。”
蔣楚風想也不想就說:“那肯定是他們不對了。”他們家黛黛從來都是個講理的,怎麼可能主動去惹事。
探長咳了一聲,小聲道:“是太太把人給打了。”這事就發生在他們警員眼皮子跟前,因是學生,他們也不能隨意扣留,在這調解了大半天,雙方都不讓。
打臉打得如此之快,饒是蔣楚風也愣了一下,不過見慣場面的九爺顯然抓錯了重點,拉著符黛兩只小手揉著,“哪只打的?疼不疼?”
一旁的探長不由冒了滴冷汗,沒敢吭聲。
符黛從開始就一直鼓著嘴,氣得跟個河豚一樣,雖然知道自己打人不對,可一想就來氣。
本來符黛放學後要去溫倩那裏,路上遇見了符音正跟那個男學生膩歪著,符黛只當不認識沒看見,偏偏這個符音嘴賤,陰陽怪氣諷刺她貪慕虛榮,嫁了個見不得光的黑道頭子。這也罷了,那男學生大抵也是看不慣蔣楚風這類橫行滿城的權貴,好一頓激昂的批鬥,就差指著符黛的鼻子罵了。
符黛心想,你算哪根蔥啊,心中一火上去就給那男學生伸了一拳頭。
男學生沒防備,被她打個正著,揪著符黛也要動手,可巧來了巡邏的警員,這才把人都帶了回來。
蔣楚風聽了來龍去脈,捏著符黛粉粉的拳頭,道了句:“打得好。”
符音不服:“你們也欺人太甚,光天化日打了人,連個賠禮道歉都沒有,還有沒有王法了!”
符音跟老太太久了,也成天把“王法”放在嘴邊,其實自己就是個不講法的。
符黛哼了一聲:“先撩者賤!誰讓你說我的。”
“我便說又怎麼了!你既做了還怕人說嗎?你不就是心虛了!”
符黛就納悶了,她又沒做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怎麼到了她嘴裏就成了心虛?
蔣楚風眼見這天都快黑了,可不想把寶貴的約會時間浪費在不相干的人身上,掏了把槍往桌上一放,“你們既看不慣我,想必也知道我是個什麼人。我殺了人也沒人跟我講道理,怎麼,打你一拳還要三堂會審?”
都是沒見過世面的學生,成天也就放放嘴炮,空談國事,見了真傢伙氣勢就慫了一半,在蔣楚風面前根本不夠看。
殺雞焉用牛刀,蔣楚風都懶得同他們多說,攬著符黛就走。
符黛回頭見那男學生不服氣地瞪著眼,轉身回去了指著他的鼻子罵:“你瞪什麼瞪!瞧你那幹蝦皮似的身板,衣服和鞋加上都沒二兩,光長了一張嘴皮子!成天愛國愛國,你為國爭過一分光嗎?上過一分稅嗎?真要打起仗來,你用嘴去接炮彈?自己不爭氣,還嫌別人有錢有權,我呸!”
男學生被她懟得臉紅脖子粗,又氣又羞,狠狠捶了拳桌子。
蔣楚風呆了一下,轉而笑了起來,灼熱的目光在她明豔的小臉上怎麼也看不夠。
罷了,符黛下巴一揚,朝兩人輕蔑地哼了一聲,挽著蔣楚風的胳膊走了。
上了車,蔣楚風就將人抓到懷裏揉了一頓,樂不可支道:“你這小嘴皮子怎麼就這麼厲害呢?給我看看今天是不是藏了刀子。”
“我就是不喜歡他們那樣說你……”明明他開藥廠,辦學校,做了很多利國利民的事,雖然霸道可那都是對著不講理的人,就有些人不分青紅皂白,覺得混黑的就都是十惡不赦的壞蛋。符黛抿嘴嘴,眼眶紅紅的,還替蔣楚風難過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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