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天道輪迴</h1>
韓元清的電話打來的時候,蔣楚風正在開會,一般這個時候沒有人敢去打擾,秘書員聽到聽到是符黛出事,頭上也開始冒冷汗,忙進去傳話。
“九爺,韓爺那邊打了電話過來,讓您去中醫院一趟,太太似乎……”蔣楚風一眼掃過來,秘書員還沒說完的話都噎在了喉嚨裏。
蔣楚風拎起椅背上的外套就往外走,各個地方管事的面面相覷,都有些無措。
秘書員使了個眼色,眾人也都瞭解了。
能讓九爺放下正事這麼牽掛的,除了太太也別無人選了。
韓元清正守在醫院走廊上擰煙頭,看見蔣楚風來了趕緊先一步走過去,“醫生正給九嫂處理傷口呢,你快進去吧!”
蔣楚風聽了,臉色越發陰霾,推門走了進去。
符黛正擰著眉不肯縫針,看見他來了,哭得更可憐了。
溫倩見狀,趕緊讓到了一邊。
蔣楚風三步並作兩步,上前攬住她,當即貼到一身chao濕的汗水。他抹了把符黛濕漉漉的額發,看向那血跡斑斑的小腿,眉頭都打成了死結。
紮進去的玻璃已經取了出來,不過有一個傷口頗大,墊著的棉花紗布都暈濕了一大塊。
醫生也很無奈,看向蔣楚風希望他能明白嚴重性:“小的傷口只是紮破了皮rou,但這個大的險些傷了筋骨,不縫合是不行的。”
符黛抽抽噎噎地說:“不縫針……我不要縫針,留那麼大的疤好醜……”
蔣楚風被她淚汪汪地盯著,心軟得不行,可又不能不遵醫囑,只得溫言哄道:“只是縫幾針,等年長一些便不會看出來了,嗯?”
道理符黛也是知道的,可是好端端就遭了這種罪,添了塊疤,這對從小就愛美的女孩來說無疑是個噩耗。
符黛窩在蔣楚風懷裏,眼淚流得嘩嘩的。
蔣楚風知道她妥協了,朝醫生點了點頭,讓他開始縫合。
醫生事先已經打過麻藥,不過符黛來之前也疼了半晌了,這會揣著要留疤的噩耗,更是傷心欲絕,蔣楚風的外套都淌濕了一片。
醫生見她著實可憐,有心憐憫,耐著性子盡可能將傷口縫得漂亮一點,統共縫了五針。
剪了線頭的時候,符黛側腿一看,還是覺得醜,癟著嘴哭。
蔣楚風自來就沒見她停過,還不知道之前哭了多久,兩只眼睛都泡成了核桃。
“再哭水分都要耗光了,怎麼這麼多眼淚呢。”蔣楚風抹走她下巴尖上滴答的眼淚珠,見她眼眶裏的血絲密佈,心疼不已。
醫生將周邊的血跡處理了一下,裹好紗布,交代道:“回去好好休養幾天,暫時不要下地,按時換藥。我再開些消炎片,晚上如果有發燒的症狀,記得吃兩片。”
蔣楚風一一記好,想著符黛現在這樣子鐵定也戀家,再者也需要人照顧,他若平時有事忙總有照應不到的時候,於是出了醫院就直接讓司機開到了符家。
陳玉見著符黛蔫耷耷的樣子,擔心得不得了,急急忙忙去了臥房照看。
符秋生見狀,也急問:“這是怎麼回事?”
“等我查清楚始末,自會給您一個交代。”蔣楚風看了眼符黛的房門,轉而又朝外走去,臨到門口又停頓了一下,“爸,您可還顧及與二房的情義?”
符秋生先是愣了一下,繼而就知道符黛出事跟二房脫不了干係,當下氣得直揚手,“還有什麼情義,該怎麼辦就怎麼辦!我也是倒了八輩子黴投生在了符家,沾了一窩不省心的親娘兄弟!”
蔣楚風點了點頭,便出去了。
蔣楚風從溫倩口裏得知事情的始末,當天就安排了人手,反告了符音一記誹謗,連同餘秀娟聚眾鬧事,以致傷了人一事一同告了。
員警來帶人的時候,符音還賴在被窩裏照自己滿臉的疙瘩,聽到原因指著自己的臉大喊:“我沒有說謊!我沒有冤枉她!我的臉就是用了他們店裏的香才變成這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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