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養貓</h1>
“蔣楚風真的放下生意去救人了?”蔣成良緊著抽了兩口手裏的煙,將煙蒂摁在了煙灰缸裏,臉上有種急欲知道答案的迫切。
“千真萬確!”手下用手指頭比了個數字,咋舌不已,“八萬塊的生意黃了,那位連眼都沒眨,可就掛心著自己的女人呢!”
蔣成良聽了,默了一陣忽然笑了起來:“蔣楚風啊蔣楚風,我還道是無堅不摧呢,到頭來居然自己暴露了一個致命的弱點,真是天助我也!”
“不過三爺,這次的事雖然是咱們試探,不過那位太太身邊的守衛又收緊了,我都瞧見了,人前人後都跟著保鏢,寸步不離的,咱們再想要從這裏下手,怕是不好辦了。”
“蔣楚風就算再警惕,也不可以時時刻刻都把人帶在身邊,總會有機會的,不急。”蔣成良擺擺手,對這件事倒不是特別擔心,“你們找那女人的時候沒留下什麼尾巴吧?”
手下知道他說的是餘秀娟,打著包票道:“您放心,不該說的我們一個字沒說,那女人壓根沒腦子,我們跟她說給她的是煙霧彈,叫她有緊急情況就用來脫身,沒想到她還真信了。”
蔣成良撇了撇嘴,對於餘秀娟這只臨時抓的餌,沒有一點在意。
符海仁聽到餘秀娟的死訊,在符音的哭求下,原想將她的身後事辦了,後來聽到餘秀娟是因為綁架了符黛自食苦果,頓時氣得連最後的情義也沒了。
符音沒辦法,只好拿了自己平日攢下的一些錢,買了一口薄棺把人給葬了。
符海仁為此還專門到蔣楚風那裏致歉,生怕自己被餘秀娟連累了。
韓元清見識過符海仁的薄情寡義,頭一次為餘秀娟悲哀起來:“烏龜吃王八,六親不認。那個女人嫁給這種人,估計也是上輩子沒做好事。”
蔣楚風也知道在想什麼,兀自在旁邊吧嗒吧嗒地抽煙,一屋子的煙味連韓元清都開始覺得嗆人,揮了下手道:“怎麼著九哥,這是打算借煙消愁啊?”
這次的事情到最後也沒查出頭緒來,蔣楚風的心裏始終有些不安穩,夜裏更是難得一見地開始做噩夢,他覺得這並不是個好兆頭。
“九哥心裏什麼底?”韓元清頭一個懷疑的就是蔣成良,不過也抓不著他什麼把柄。
蔣楚風籲了口氣,搖了搖頭。
這越州城恨他恨得咬牙切齒的不少,可敢動他的也沒幾個,想想還真是有些頭大。這在以前都不是什麼事,可現在事關符黛,他就有些焦慮起來。
這段時間他已經給符黛安排了不少人隨行保護,看出來符黛有些不喜歡,不過小姑娘懂事,為了不讓他擔心縱然不喜也沒說什麼。有時候,他不禁會想,把符黛捆在自己身邊到底是對是錯。
韓元清知道他愁什麼,扯著嘴角道:“要覺得不放心,乾脆放手好了。”
蔣楚風癱在椅子上,半晌俐落地拋出一句:“不放。”
符黛已經成了他心裏的根,現在要拔出來,不僅連血帶rou,怕是連命都要沒了。
韓元清聞言,更是笑出了聲。
現在蔣楚風無論多忙,都會抽時間出來親自去接符黛,也曾想過讓符黛關店不要做了,可是也不能總把她拘在家裏,所以思來想去還是把這個念頭打消了。
天氣一轉涼,白晝也短了,符黛本來想把關店的時間提早,反正她也不是圖賺錢。不過店裏還有溫倩,她家裏的情況畢竟與自己不同,所以符黛為了讓家人放心,每天都趕著天明回家。
相比起蔣楚風的Cao心,符黛倒是沒什麼陰影,照舊過得樂顛顛的。
“我今天去燙了頭髮,好不好看?”符黛坐上車,就急忙坐正身,給蔣楚風瞧自己的新造型。
符黛以往都是直順的長髮,如今全部燙成卷束在腦後,整個人便顯得越發伶俐起來。
蔣楚風伸手勾了勾她一個個小彈簧似的發卷,毫不吝嗇地誇獎:“好看。”
符黛聞言,抿著嘴笑了笑,兀自低頭擺弄著發尾的小卷。
蔣楚風看著她開心得晃腳的樣子,環著她輕歎了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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