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要这么做吗？”宋昂迟疑的看向了程素，“上次已经来过了吧”

    在大众的目光中，成人用品店似乎永远藏在小巷子深处的某个脏兮兮的角落，玻璃门脏兮兮的看不到里面的样子，门口摆着“成人用品”的红底黑字的牌子，除非真的Jing虫上脑想不开，否则有点脑子的人都不想踏进去。

    但是这家成人用品店没有那么传统，而是一家看上去和Jing品店差不多的地方。位置同样偏僻，但是却大不一样。

    粉红色的大门，暧昧中透着一股贴心，打开门后，店里面播着完全听不出语种的音乐，歌手的嗓音听不出性别的差异，像是那种绞尽脑汁要多布置几个货架的Jing品店的结构一样，过于狭窄的过道还有琳琅满目的各种情趣用品——

    从门口最轻尺度的小乐子到最深处必须要查身份证的重口味的东西，甚至越往里走，还能看到插在角落里的一些小广告卡片。

    这些卡片上只有一个电话号码，卡片的颜色倒是各不相同，似乎这些颜色卡片有着其他特别的意味。

    宋昂拉了拉外套的拉链，把拉链拉到最高处，把脸埋进去一半，可露在外面的耳朵却依然红彤彤的，似乎说明了内心的不安。

    而程素则拿出了一个黑色的面具给了宋昂。

    “诺，不好意思的话，戴上去吧。”

    宋昂接过了面具，却发现这个面具没有挂起来的地方，而是在嘴的位置有一个像是医院里检查扁桃体的那种金属条。

    宋昂用了三秒钟弄懂了这个面具的用处。

    用嘴咬住那根金属条，就可以戴着面具——

    这个不是遮住脸的面具，是用来让人闭嘴的。

    “程素——”宋昂察觉到了程素的异常。

    程素平静地解释：“这个面具在威尼斯流行过，男人们觉得戴着这个面具的女人很性感因为她们不会说话，也不会露出自己样子，透露出自己的面貌。”

    宋昂满足了程素的要求。

    程素没戴面具，拉着宋昂走进了店里面。

    店里面似乎没什么客人。

    当然，这个地方太偏僻，现在也不是人们可以借着夜色满足自己欲求的深夜，晚饭时间，除了宋昂和程素之外，这家店也没有什么其他的客人了。

    宋昂发现了这一点后，心里才稍微有些安慰。

    他的眼神才有空观察周围的那些当做饰品一样被挂起来的情趣用品。

    粉色的跳蛋，粉色的按摩棒，还有一些设计很奇怪，让宋昂一开始没弄明白是做什么用的东西——

    程素拿起了挂在货架边上的小篮子，往里面拿了几个东西。

    宋昂差点叫出来。

    这些都是什么东西！

    宋昂差点就要昏过去了。

    程素甚至看到了一个项圈，他笑嘻嘻地拿起了项圈，让宋昂弯下了腰，给他戴了上去。

    宋昂感觉自己失去了对身体的掌控权，他甚至觉得项圈上的那个标牌有点扎。

    程素拉着宋昂继续往里面走，他抓了一把夹子，宋昂都不知道这种东西该用在什么地方，然后他拿了一套价格就不便宜的道具。

    宋昂注意到，那一套里面有许多粗细长短不一的棍子。他已经放弃了思考。

    （这些东西该怎么用就交给程素吧。）

    他放弃了思考。

    等走过情趣用品的区域后，到了后面的区域。那是个被黑布盖住的区域。

    就见到一个懒洋洋的服务员形式性的走了过来。

    “这里未成年人止步。”

    服务员刚说了一句，里面就走出来了一个人。

    那是林思。

    宋昂不知道林思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他已经放弃了思考，现在只有一种“林老师也会逛情趣用品店”的理所当然的情绪。

    他的大脑已经接受了“程素做什么都很正常”的逻辑，他现在觉得这点很正常。

    “他们两个是和我一起来的。”林思给宋昂和程素做了身份证明。

    服务员就放了程素和宋昂两个人过去。

    林思带着宋昂和程素揭开黑幕走了进去。

    黑幕里面是一个个关上了门的隔间。

    “我在找上课要用的备课教材。”林思解释自己来这里的理由，“帮我一起看看吧。”

    “好啊。”

    程素应下了这个请求，拉着宋昂和林思走进了一个隔间。

    林思关上了隔间的门，锁上了门。

    程素拉着宋昂坐在了床上。

    软绵绵的床让程素直接躺在了床上。

    宋昂被他拉着一起倒在了床上，他乖顺的跨坐了在程素的腿上。

    宋昂摘下了脸上的面具。

    他有些害怕，又有些期待地问道：“要、要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