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几人一路顺畅来到泽临白家,白沛早已安排好厢房和膳食替几人接风洗尘。随后,白渐离告辞几人,来到白沛住处,将几日前发生的魔尸事件告知白沛,然后把那装着魔尸魔气的小壶交给白沛。
白沛望着那壶中紫色的魔气,皱紧眉头,对白渐离说道:“想不到魔气竟然泄到这里,快半个月了,父亲那边还没有消息,渐离,明日你与几名弟子前去荒山作法,将魔气净化。”说到这里,他似乎想到什么,回头对白渐离说,“对了,待会儿你帮我带瓶酒给君华兄。”
“是,大哥。”白渐离答道。
从白沛住所出来,白渐离径直来到谢君华和谢泫的住处,还未进屋,就被门外的谢泫拦住,见白渐离手里提着酒,谢泫好奇凑过去看,笑着问:“醉春风?这酒名倒别致。”
看也不看谢泫,白渐离冷冷开口道:“这是大哥让我交给谢公子的。”
“哪位谢公子?”谢泫明知故问,明知白渐离不理他,依然厚脸皮在白渐离身边打转。
白渐离真是好看,身上也有一种淡淡的清香气味,谢泫很是喜欢这味道,于是不禁说道:“你身上味道好香。”
谢泫的轻薄话立刻让白渐离渐渐皱起眉,可偏偏说话人毫不自知,若非他眼里并无邪念,白渐离早已施法惩治对方。最终,白渐离瞪他一眼,一声不吭将酒塞进谢泫手里,便转身离去。
“真是冷淡。”谢泫无奈,看着他的背影,有些可惜。
走进屋,谢君华问他:“刚才你跟谁在说话。”
“是白渐离,他拿酒给你。”说完,谢泫把手里的醉春风递给谢君华,望着酒名,谢君华心领神会,微微一笑,自言自语道:“想不到白沛竟然记得。”
听见这话,谢泫坐下,问道:“大哥,你跟白渐离大哥很熟吗?”
点头,谢君华说道:“我与他是同窗,情趣相投,感情甚好,当年离别时,他曾说要请我喝家乡的醉春风。”
原来如此。
谢泫托着下巴,望着喝酒的谢君华,若有所思,而谢君华看他出神,便叹息说:“你不要老是招惹白渐离,这几日我看得清楚,你想与他交好,可他却一句话不愿同你说,可见他生性凉薄,与你不是一路人,不必强求。”
生性凉薄?谢泫听见这话,不可置否,但是也不敢苟同。他知道白渐离不理他,大概是因为他之前胡言乱语,还有咬了他,惹他生气了,而一个会生气的人,怎么会总是那样冷冰冰的?他想不通,就更想去逗白渐离。
翌日清早,谢君华便入内堂学习封印之术去了,他身为仆役,不得入内,于是只好在门外等待。而在等待之时,他突然远远望见白渐离与几名白家弟子匆匆离开白家,似乎是往荒山的方向去?
怀揣着好奇,他悄悄跟在几人身后,果然是来荒山。
白渐离与几名弟子分别布好结界,随后开始施展法术,要将魔气完全封印。谢泫不想打扰他们,于是打算四处逛逛。看着荒山景色,他一直暗自疑惑,雷霆荒原距泽临有千里之远,魔气不可能会传得那么远,除非此地有魔神敖泫留下来的痕迹或者气息,这样才能使得裂开的魔气感应到,导致魔气污染。正当他仔细想着,却意外像是被什么指引似的发现一座被障眼法隐藏的山洞。
谢泫好奇,最后还是走了进去,果然别有洞天。洞里竟然有一泓寒池,寒池里非常冷,水面上还升起一层寒气。谢泫来到池水边,水清澈透底,低头,他似乎看见寒池底部有什么东西发着光,好像在吸引他。
也不怎的,他竟鬼使神差跳入冰寒刺骨的水中,忍着寒水蚀骨的痛,奋力游至水底,抓住了水底的东西。
是一柄长剑,通体雪白。
谢泫浮出水面,爬上岸,再看那柄长剑,白色剑身寒光四溢,显得十分素雅,坚韧坚硬锐利,不似凡物,仔细看,白色剑身上用铭文刻着“碎光”二字。谢泫细细端详剑身,莫名觉得与这把剑似曾相识,这时候,突然有人从身后抓住他的肩膀,吓了谢泫一大跳。
回头一看,又是白渐离。
谢泫不禁捂着胸口,微微恼道:“你怎么每次都喜欢从人身后出现!”
白渐离却面色如常,他看着谢泫惊慌模样,淡淡扫视他shi透的身子,说道:“至少你这次没咬我。”
顿时想到上次咬白渐离的事,谢泫便不好意思,笑道:“上次的事,我一直想跟你道歉来着。”
“不必。”白渐离冷漠回道。
“怎么不必,我咬了你,道歉是应该的。”谢泫说一半,突然打了个喷嚏,然后揉揉鼻子,问白渐离,“你怎么来这了。”
“我还要问你怎么来这里,荒山四处都是魔物,谢君华知道吗。”白渐离反问,目光平淡。
为何提到谢君华?谢泫尴尬,摇摇头,而此时,白渐离看见谢泫手中的长剑,于是问道:“你手里的长剑如何得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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