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被准备好了。
菊xue反复洗净,花xue被润滑ye浇shi。
起起伏伏的小山峦。
他的健硕的胸膛。
一身肌rou。
四肢朝天,手脚被捆束在钢管上。
他有一张刚毅的面孔。
嘴唇曾吐出语词如薄刃如尖刺,现在,它淌出的只有给以主人羞耻的口水。
和牙龈同色的口枷迫使他口腔大开。
她轻易可以用两指夹住他舌头亵玩。
把口水抹在他喉结上,她捏捏他的ru头打招呼:“你好呀。邻国的将军。你想看看我吗?不想?嗯,好吧。”
她把他的过去的佩剑塞进他的嘴里。
在他的眼上罩着眼罩,他能看到的只有一片黑暗——耳朵也是,耳朵和眼睛一样早早就被很好地堵住了。
她抚摸这具rou体如抚摸自己的刀。
轻柔的、满注爱意的。
她的刀是最好的,而最好的于她总是抢来的。就像这个人,她从那些士兵的围攻中抢了他出来,作为一个爱好收藏的闲散人,她又为自己夺得一个很好的藏品。
他是她的了。
她把指头深入他的花xue,手指搅啊搅、动啊动:“让我看看你的和我的有什么不一样。”她的手掌刚浸过浓浓一桶媚药,让人敏感的媚药就这样涂抹在他花xue的内壁上,还有菊xue,热爱探索的她也没把这里放过。里面被涂遍了。她把剩余的媚药水通通浇给他的rou体。他由内而外地热。
Yinjing早就高高竖起。
如果说他的花xue柔软到可以给手指做最温柔的按摩,那他的Yinjing就是坚硬,怒赳赳的样子似乎连天也可以顶穿。她合掌撸了几下,附身在他耳朵边说:“好大的东西啊,我给你找个笼子关起来好不好呀?”
他听不见的。
他只感觉到他的Yinjing正在被她玩弄,一下、一下、又一下,在要到达顶点的时候停下,又一下,又停下,他配合地忍耐着,努力不叫Jingye射出。他感觉到尿道被塞入了一根细而长的小棍。
她早就打算好了这么做。
他的一切都属于她。当她抢回他,他发誓要为她效忠,可她不需要将军,她只需要奴隶。看着怒胀的Yinjing憋屈的样子,她感到很愉快。这样的愉快仅次于将军剥尽衣衫跪在她面前说任她玩弄的那一刻。
他被怎样对待都可以。
因为是她,他相信她爱惜他胜过他爱惜他自己。他很高兴与她的爱刀相提并论,也很高兴能成为她的奴隶。在软下的Yinjing被塞入铁笼中的时候他的身体依然是极放松的。他完全接受她给的一切。
耳塞和口枷被取下,他重又听到她的声音:“你知道这是什么吗?”她颠颠已被套在Yinjing上的铁笼。
“知道。这是我的荣耀。”
“哦?荣耀?”
“您给予的一切都是荣耀。”
她把长而粗的棍型塞入他的xue内,花xue一根、菊xue一根,上面抽动一下,下面也抽动一下:“好奇怪呀,你这么会说话,怎么会得罪国王把你驱逐?”
“不。我从来只说实话。”
“那你现在爽吗?”
“爽,主人。我重生在您指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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