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到底谁更会?【h】(互口,未真正插入)</h1>
一门之隔,门内流暮沐浴,门外桑照化作原形将她的床铺摸了个透。别问,问就是兔子Jing不会轻易掉毛。捕捉到水声停下,他才依依不舍地化人坐好。
流暮出来时就见桑照端端正正坐在床头,双手交叠放于膝头。
如若将浴袍换成喜服,再盖上红盖头,活脱脱就是一个乖乖等待着夫婿宴客归来掀下盖头交饮合卺酒的新娘子。
流暮不禁为自己的脑补哑然失笑。
“那么,从刚才中断的地方开始吧。”
流暮一只手牵起桑照的手,一只手托住桑照的后脑勺,舌尖轻轻触碰他的唇珠,以唇珠为起点向两边运动,将每一处细细品味。
桑照从未觉得自己如此敏感过。
她的舌似乎带有电流,从与他相接的地方注入他的身体,耳朵、胸膛、腰窝、小腹……都是被电流宠幸过的地方,令他甚感酥麻简直下一秒就要支撑不住带着流暮一起躺倒。
桑照终于受不住流暮只在外围流连,主动伸舌邀她共舞。没等她尝出个子丑寅卯来,他便迫不及待地将另一条舌头卷入自己口腔,肆意蹂躏。
小腹的火越来越热,也因为得不到缓解而越来越难受。
桑照委屈巴巴地看向流暮:“阿暮,我好难受……”
流暮看向自己的手被带到的地方,好家伙,桑照这厮早已解开了浴袍,此时她被他牵引着的手与他那昂扬的性器正亲密无间地接触着。还别说,挺烫挺大的,gui头略微翘起,神气极了;粉粉嫩嫩的样子也可爱,看来应是没用过。既然如此,她也不介意用口帮他——本来只打算用手来着。
“阿照哪里难受,要和阿暮说清楚呀~”
她的手指在gui头翘起的那一部分打转儿,也确实就是打转儿,没有其他动作。搞得桑照又是舒爽又是憋得慌。
“唔…rou棒……rou棒又硬又疼,需要阿暮摸…摸一摸,都摸过去……”
“乖孩子。”流暮起身蹲下亲亲gui头,不知是在对桑照说,还是在对小桑照说。
桑照尾骨一麻,差点就这么射出来。
他咬咬牙,忍住按头流暮肆意冲撞的欲望,轻声诱哄:“阿暮好会,好棒…可以舔一舔吗,舔舔就好……”
正愁不知道该怎么继续的流暮——博览众片的流暮此刻大脑当机ing,毕竟那些技巧都是别人的,一紧张就全抛九霄云外去了——也没想桑照怎么这么懂,下意识按着他的话去做。
她从gui头舔到囊袋如此来回,偶尔手口并用——嘴里舔吻着jing身手里揉弄着囊袋,舔累了就嘟起红唇抬头看看被舔得灵魂出窍的桑照。可爱的少年让她再起了逗弄的心思。
不待桑照灵魂归位,流暮便将gui头纳入了小口,这感觉有点像她平时爱吃的棒棒糖,不过糖甜而沾着桑照汁ye的gui头带着点腥味,倒是也不令她反感。而且…gui头比棒棒糖大多了。
到底没有经验,流暮的牙齿不小心磕到了脆弱的rou棒,把桑照疼得清醒过来。
“阿暮…轻一点儿…尽量收好牙齿,用舌头舔,啊…对就是这样,阿暮好棒……学得真快,”他的手抚着她的发,似是安慰似是鼓励,“累了的话就用嘴含一含吧,不用动也可以,或者吸一吸……啊!”
流暮舔累了也不想含了:为什么这么久还没好!她嘴巴都酸了!于是她果断选择了桑照给出的第三个动作:吸。可流暮没想到,她就那么轻轻一吸,他就射了。这~么敏感的吗?
这厢流暮还在思忖桑照的持久度与敏感度,那边反应过来了的桑照连忙抱起她,正把手递到她嘴边想让她吐出来时却发现流暮已然将东西都吞下去了。吞,下,去,了。
看着嘴边沾有星点白浊的流暮,桑照再也压制不住澎湃的欲望。
他几乎是将自己的嘴撞上她的唇,舌头舔去周围他的东西,游入内部横冲直撞,裹挟着她的舌来到自己的领地肆意蹂躏,直至吞下所有残留的ye体与气味。
他们分不清舌头在哪儿,分不清是谁吃得多些,更分不清自己与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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