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痛,默默坐起身子,往巨大的靠枕缩去,几乎整个人都缩进了抱枕里。
左宁有些尴尬,看楚惜高烧不退蔫蔫的样子,干脆把那句“你一直枕在那里”的话咽了回去,虽然折腾了整整一晚上,但平心而论,左宁已经克制了,有时候**就是这样,一直清心寡欲地挣扎求生也没什么,可一旦开荤,免不了食髓知味,何况是楚惜这样的尤~物。
不过这些话左宁也只敢在心里想想,楚小猫如今还是有点害羞,不要吓坏了他才好。何况还有正事,左宁正色道:“那么说涂承、屠思凤、郑和歌、窦心远都是害了你的仇人?”
楚惜苦笑:“其实不止是他们,末世中但凡有头有脸的高阶异能者,绝大部分都喝过我的血,当时我可是比奇虾脑核更珍贵的奢侈品。”
左宁忍不住靠过去揉了一把楚惜的脑袋,楚惜没再躲闪,顺势调整了一下姿势,半倚靠在左宁的肩膀上,左宁道:“屠思凤、郑和歌已经死了,窦心远瞎了一只眼睛,恐怕不会甘心,就堵在洞口。”
“等你好了,出去第一件就是杀了窦心远。”左宁的声音里是毫不掩饰的杀意,窦心远其实并没有喝过楚惜的血,他是唯一一个凭借自身能力进到七阶的异能者,除了打心眼里看不上被软禁起来的楚惜之外,倒不如其他几人的仇恨深重,可窦心远这辈子处处和两人过不去,此刻又守在洞口等着分一杯羹,楚惜便也不多说。
他半阖了一双琥珀色的大眼睛,像是说了太多话,Jing神有些不济,“窦心远倒不棘手,涂承应该也是重生回来的,他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就建出了末世五年后金瓯城的规模,还有很多我想不通的事情,他竟然囚禁了自己上辈子的情人,屠思凤。”
“可惜她死得太早,不知她究竟有什么秘密,要惹得涂承大费周章地囚禁起来。”楚惜声音越来越小,不知是困还是难受,左宁听到涂承的部分,心中总有种不舒服的感觉,可楚惜已经完全闭上了眼睛,左宁又取出一条棉被将他裹了起来,楚惜仍旧是害冷,下意识往被子里缩,只露出头顶两只毛绒绒的猫耳。
左宁干脆连人带被子一起抱在怀里,楚惜这才安静下来,在半梦半醒的状态下,左宁忽然问楚惜:“上一世,我有没有喝过你的血?”楚惜只觉身体又暖了起来,头疼和全身无力的不适感消减了不少,遂拿脑袋蹭了蹭左宁的下巴:“没有。”
楚惜补充道:“‘无根阎罗’不屑跟人打交道,单这四个字就让人闻风丧胆,向来独来独往。”左宁又紧了紧怀中的“棉花包”,直到楚惜的呼吸均匀起来,才在他的额头落下一吻:“如果不是遇到你,或许我还是要一个人。”踽踽独行,茕茕孑立,在这丛林法则至上的末世。
左宁眼中的温柔仿若实质,洞外却是有了些动静,喧嚷的人声响起,随后更是有人喊起了号子,看着怀中刚刚睡熟的楚惜,左宁狠狠皱了皱眉,一条无根草已经蓄势待发。
而洞口却迟迟没有人闯进,倒是亮起了火光。
洞外,一个黑脸异能者道:“应该可以,再厉害,它也是草,只要是植物,就一定怕火。”立即有人附和:“他们已经在里面呆了那么久,一点动静都没有,绝对是凶多吉少。”“那可得趁着那长尾巴的小子还活着的时候抢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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