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的丈夫,也不是柳家的儿子,可却搞得好像家人送行一样,于是忙道:“不敢多破费了。已经叨扰了几天,又拿着东西走,太不好意思了。”
柳母笑道:“也没有什么,不过是些寻常的东西。好也罢,歹也罢,带了去,路上也方便些,这一路上过去可就都是荒山了。”
说着,只见果儿并着鸢儿从旅馆里走出来,道:“二位过来这边瞧瞧。”
二人推却不得,只得跟上。
进了屋,只见堆了满满一桌的东西。果儿一一的拿给他们瞧着,说道:“这是涵哥的几件衣裳,都是新做的,还没来得及沾身。你们身材差不多,路上就替换着穿吧。这盒里是上次吃的那个面果子,有甜馅儿的也有咸馅儿的,饿了可以拿来填填肚子。这包儿里头是宝禾先生前些天说的药,活络丹也有,藿香正气也有,驱虫药也有,每一样是一张方子包着,总共包在里头了。这是两个荷包,也没多少钱,讨个彩头。”
说着,又抽开系子,掏出两个“出入平安”的稞子来给他们瞧,笑道“荷包你拿去,这个给我留下吧。”
无缘无故拿了人家这么多东西,刘子安早就觉得不好意思了,听果儿如此说,忙道:“你要喜欢,尽管留下吧。”
果儿见他信以为真,笑着仍给他装上,说道:“哄你玩儿呢!我有好些呢。平安到家后留着年下给小孩子们吧。”
说着,只见一个小丫头拿着个画轴来,递给果儿,道:“这是二爷让我拿过来的。”
刘子安奇道:“这是什么说头?出门在外带幅画也太不方便了吧。”
说着,把画接过来展开一看,赫然就是自己先前在刘子安房里见过的宝禾先生“真迹”。
“我道是什么,原来是它啊。”果儿看了眼画,笑道,“这画跟你有缘,你就带走吧,回头挂你屋里。”
“这可使不得。”刘子安连声拒绝,显然并不赞同果儿的说法,“这既是你丈夫生前的爱物,我又怎能夺人所爱呢?”
“是什么画?”宝禾先生问道。
“瞧我,竟把这茬儿给忘了。”果儿斜了刘子安一眼,笑道,“这你可说了不算,人家正主在这儿呢。”
刘子安见宝禾先生一副不明就里的样子,解释道:“先生,这画儿是打您家里头出来的。”
“打我家里头?”宝禾先生试着回忆了一下,仍没有丝毫头绪,于是笑道,“那我可得好好瞧瞧。”
画卷徐徐打开,那山石的青绿,红叶的朱砂,便映入眼帘。
“先生,你认得这幅画吗?”刘子安小心翼翼地观察着宝禾先生的神色。
宝禾先生迟疑了一下,摇了摇头。他敢肯定,这是他第一次见到这幅画,但却有种莫名的熟悉感。或者说,当他看到这幅画的时候,可以清晰地感受到作画人当时的心情。明明睁着眼,却仿佛在梦中一样。
“先生?先生!”宝禾先生被吓了一跳,回过神来,只见刘子安正定定地望着自己。
“这幅画……您觉得怎么样?”
“很好啊。很有灵气的一幅画。”
“这是您画的吗?”
“我要有这本事就去做画家了,又怎会像现在这样满世界地跑来跑去。”宝禾先生失声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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