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西北人?我是雍京人。”
他手中的刀似乎已经出鞘了……
我娘吃着酸果,似乎感觉好吃,就塞了一个给那个男人,还是笑,“嗯,口音是雍京的,不过上次你不小心说要咥饭,我们这里说吃饭,那个字只有你们那里人用。不说了,戏要开锣了,今天是秋老板的,好不容易才买到的票。呦,东西买太多了,拿不动,都给你吧。”
于是,我娘就把手中的酸果子,糖花生一股脑的塞给那个男人,自己拍了拍裙子,挤进戏楼。她似乎从来没有看见男人手中的刀出了刀鞘,又压了回去。
那个一身锦绣的男人抱着糖果,我用力揉了揉眼睛,死活看不到他的脸,就在这个时候,戏楼着火了,男人也着火了,他全身就像一副画像,向上卷曲着烧了起来,我大叫着,想要冲进戏楼把我娘拉出来,结果我娘她自己出来了。她苍白的一张脸,双眼无神,似乎瞬间老了二十多岁,她的双手紧紧的扣住自己的脖子,嘶哑的叫着,“承子,承子,快来救我!好闷,棺材里好闷,闷死我了!闷死我了!……”
哇哇哇!!——
我一个鲤鱼打挺,就蹦了起来。
火瞬间就没了,周围安静的很,我定睛看了看四周,轻纱幔帐,楠木的床,书桌,徽州的墨香,还有外面竹林沙沙的晃动声,这里是文湛的小行宫?
妈呀,我怎么到这里来了?
不成,我得赶紧去找黄瓜,再晚了,我怕他们就把我那个糊涂娘给埋了。
我立马就往外走,一看自己就穿了一件里衣,于是赶紧过来,抓起来一件外袍披着就走,还没到外面,我低头系带子,一看不成,这是文湛的蟒袍,我穿着就是僭越,于是我马上就转过去,脱掉,想再找一个什么能穿的,结果什么也没有,所以只能把文湛这个衣服反着穿。可还没等到出去呢,就看见柳丛容领着一大堆人鱼贯而入。
柳丛容一脸贤惠的到我面前,笑着说,“您可醒了,让奴婢们伺候您梳洗。”
我一扒拉他,“我没空,让开。”
柳丛容拉住我,“大殿下,您这是上哪儿去?”
“废话,救我娘崔贵妃去。她还没死,可不能让那些人稀里糊涂的给埋了。”
柳丛容不松手,我瞪了他一眼,于是我从他的眼睛中看到一股子浓厚的怜悯。他迟疑着说,“大殿下,娘娘已经薨了,您再闹,她也走了。”
我一下甩开他,“胡说什么,你甚么都不懂。”
我就要走,他又拉着我,“大殿下,太子殿下让御医开了一些安神的药,您喝一些,喝了就好了。”
于是他拉着我要我喝药。
我饿了好几天了,全身一点力气也没有,我连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太监都挣脱不了,这简直就是丢尽了我那些文治武功横绝好几代的祖宗的脸。
我甩他,也甩不动。我用力往前冲,结果还是被他给拉了回来,我只要低头咬他,柳丛容到真能忍,就这么让我咬。可问题是,我连咬人的力气都没了,最后坐在地上,喘了口气,指着他说,“去,给我拿一只烧鸡来。老子吃饱了再说。”
……
一只烧鸡下肚,我又喝了一整罐的鱼汤。
柳丛容在外面布置什么,我四周看了看,又闻了闻,心叫不好,这四周好像都是狗腿子缇骑那股子不是活人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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