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打扮隐秘的聚会,叶柏涵怀疑这些魔修之间的关系应该也并算不上紧密。
叶柏涵由于常年暗中支持一些修士给魔道使绊子,所以对于魔道的许多事情都相当了解。魔教虽然经常隐踪匿行出没于市井之中,但是并不是所有时候都会做出此种穿着的。一来这么做不方便魔道自身的管理,也容易让外人潜进来浑水摸鱼。二来互相隐瞒身份也难以在魔修之间建立信任,长久来说反而不美。
通常来说,魔教穿着这种藏踪匿行的黑袍,一般只有两种情况——一种是对方明面上有比较不适宜直接以魔道示人的身份,第二种就是他们要搞事。
不管是哪一种,叶柏涵都觉得他们最好倒霉才好。云州这些年虽然动静不大,却已经死了不少人,很多都是骇人听闻的惨案。其中一小部分虽然算是恶有恶报,但是更多却只是一些普通的利益纠纷……却导致了灭门惨案。
云州有一户大户人家原本有一名庶子,幼年时常常被嫡母苛待。结果他卷土重来的时候,连同魔道割了继母的rou,强喂年方七岁的异母弟弟吃下去,又把继母的幼子煮了,当继母的面吃了。
类似这样的事情,云州爆发不止三五桩,所以哪怕魔道打着复仇的名义,叶柏涵也觉得魔道就是魔道。
叶柏涵很好奇这一次对方打算做些什么。
不过他没有找到出去的时机,却听到了一些别的内容。
叶柏涵他们藏匿的这一处地方可能是在某一处桌案下面,只是利用阵法做过了掩饰,所以外面的人暂时似乎都没有发现这边还有暗室,叶柏涵却能清楚地看见外面的动向。
却听其中一个黑衣人说道:“我就直说了!来到这里的诸位,应该都是对于那位最近所做的决议有所不满的。我们发展至今,已经完全掌控和占据了三个大州,在我看来,即使想要袒露人前亦已经跟正道有一抗之力了,但是那位却并不赞同。他可能躲藏得久了,只剩下了老鼠大小的胆子……”
他说出这句话的时候,石窟之内的气氛明显一僵。
有人说道:“慎言。”
那领头的黑衣人却冷笑道:“慎言什么?今天来到这里的人,都是结了契约的。若是真有人想要告密,也要自己揣摩一下能不能走出这道门。”
却听一个女修说道:“别人能不能走出这道门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今天的事情如果被那位知道了,我们绝对都走不出这道门!”
领头者说道:“知道这点就最好了。朱和尚不过是玩了几个正道的女修,结果就被他直接一剑切成了rou块。我等既为魔道,却还要被逼着守那虚头巴脑的正道规矩——我等入魔,不就是为了能随心所欲吗!?又为何偏还要学那正道的伪君子,什么师出有名……简直可笑!”
叶柏涵与色希音在内里听到了,却是彼此对望一眼,已经有所猜测。
在叶柏涵看来,魔道之所以能够延续到现在且一步一步壮大,只是因为他们的举动还是比较有规矩的。不管这个规矩能不能让人接受,但是只要还有个借口,就能忽悠不少正道。
这段时间之中,叶柏涵也一直有故意让人宣扬魔道的恶行。虽说这是古代,但也没有人规定不能搞舆论战对吧?可惜修仙界消息流通不便,大部分时候的消息传播都是以一对一来进行的,缺乏有效的病毒式传播途径。而且这修仙界宅男宅女众多,闭个三五年的关根本不算什么,魔教猖狂也就在这几年间的事情,很多人可能根本没有意识到有这样一股势力正在崛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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