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阿兰娜的双臂紧挽着他的背,手指温柔地滑过那些突起的鳞片,由上而下,
到腰间,然后tun部,她把髋部轻轻地向前挺,让shi漉漉的xue口迎向那条饥渴的巨
蟒,棱锥形的gui头缓缓地挤开蠕动着的粉红蜜rou,钻进布满褶皱的温热泉眼里,
把粘稠晶亮的ye体从xue口一点点挤压出来,漫过淡褐色的菊xue,直淌到身下的褥
子上。她闭着眼睛,双唇吮吸着那条带着焦苦味的干燥舌头,用自己的兰舌和它
打闹嬉戏着。「主人」的阳具并不像那些笨重的大块头一样尺寸离谱,但却有如
炭火般灼热,她能感觉到那些因兴奋而隆起的rou刺儿刮擦着她的蜜rou,带来尖锐
的痛感,坚硬而粗糙的gui头顶上了她的子宫口,推动那个小小的鼓包,把整个子
宫顶进腹腔深处,直到整条rou柱都没入她的身体为止。她使劲收缩着紧绷的rou壁,
用温软shi滑的嫩rou揉弄着那条滚烫的阳具。
「我终于……是您的人啦……主人……」她张开嘴轻喘着。
回应是在她那对被草杆撑满的红彤彤的nai头儿上猛地一掐,突如其来的疼痛
让她尖叫起来,她的手指颤抖着,指甲陷进炎魔背上的皮肤里,但对方似乎完全
没感觉到疼,他开始迅捷有力地抖动着腰tun,那条巨蟒在她的身体里狂野地奔腾
起来。阳具往外抽出时,倒生的rou刺带来远比插入时更强烈的剧痛,也许让xuerou
放松点儿能减轻些痛苦,但她没那么做,她咬着嘴唇,继续一下接一下有节奏地
紧缩着蜜rou,让每一寸rou壁都和那条无情的刑具紧贴在一起,yIn水带着缕缕血丝
随着抽插一汪汪涌出来,把他们的下身染上一片杂乱的鲜红。
「怎么样……主人……我的小bi儿……紧吗?我好喜欢……您弄疼我的感觉
……啊!」她吃力地让喘息停顿下来,露出一个惨白的微笑。
「是吗?」炎魔咧起嘴角,一只手移向她光秃秃的Yin阜,轻揉着那层柔软的
皮rou,把它向上掀起来:「你的saorou粒儿不小嘛,我见过的女人里最大颗的。」
「那当然……大家都说……Yin核儿越大的女人……越yIn荡嘛……她喜欢被摸
……被舔……」她伸手搂住炎魔的脖子,把身子向上拉起来一点,嘴唇贴在他的
耳边,轻声说:「还喜欢被弄疼哦。」
她的声音马上变成了凄厉的惨叫,炎魔的手指捏紧了那颗指头大小的坚挺rou
粒,使劲搓捏着,像要把它揉碎一样,而另一只手则开始用同样的方式凌虐她充
血的ru头,把她捏得像薄薄的一层纸,最后他弯下脖颈,张口咬住了剩下下的那
颗nai头,刀锋般的齿尖在nai头上来回滑过,切破了柔嫩的表皮,鲜血沿着ru房淌
下来,在洁白的肌肤上画出细长的轨迹,阿兰娜觉得那颗nai头就快要被整个儿割
下来了一样,但炎魔完美地掌握着力度,利齿在ru头上切出一道接一道血痕,却
每一道都不深。bi洞儿里的抽插又开始了,她在一个个敏感点传来的剧痛中放肆
地喊叫着,身躯像被扔到旱地上的鱼儿一样抖动,把床板撞得砰砰直响,蜜xue却
始终执着地吮吸着那条横冲直撞的巨棒。
「主人……您喜欢我……这样吗……您喜欢……我痛的样子吗……」她紧攥
着炎魔粗壮的胳膊,眼角里闪着泪花:「喜欢就……再用力点……啊……把我的
……saorou粒儿……弄烂掉……也没关系……啊……」
炎魔放缓了动作,她感觉到有什么东西在挠弄她的xue口,尖锐而坚硬。「我
听说过你的sao洞儿很有弹性的。」炎魔坏笑着。她想起来了,那是他的尾巴,每
个炎魔都有的,带着一长排一寸长的骨刺,粗壮灵活的玩意儿。
「您说哪个?bi洞儿还是屁眼儿?」
她的声音还没落下,那根东西已经挤进了阳具和xuerou的缝隙里,像弩箭一样
往里猛突进去,直扎到最深处,钢锥般的尾尖刺破了宫颈的血rou,几乎要把那个
硬硬的小半球捅穿掉。但接下来的痛苦更可怕,炎魔骤然缩紧了尾巴上的肌rou,
倒伏的骨刺猛地弹起,捅穿了蜜xue和菊门之间薄薄的隔层,一直扎进屁眼儿的rou
壁里,这一次,阿兰娜的叫声快要把油灯都震破了。
「比我想的……还要厉害啊……」她的牙齿格格作响着,额前的发丝沾满了
汗水:「您怎么知道……我最喜欢的……就是我的sao洞儿……被玩烂……掉啊…
…」
两条毒蛇一同在淌血的蜜xue里肆虐起来,从泉水般涌出的yIn水来看,她可没
说谎,从bi洞直捅到屁眼里的骨刺随着抽插来回划拉,一缕缕血丝从痉挛的菊门
里渗了出来,阿兰娜似乎已经没有多少力气挣扎了,她只是抱紧库朗迪斯的身躯,
紧贴在他的胸前瑟瑟发抖着,任由那两根手臂粗的rou柱在Yin户里间飞快地抽插,
把鲜红的birou儿钩出来又推进去,但有一件事情始终没变过:她依然在尽最大的
努力保持xuerou的紧缩,一直持续到炎魔把浓稠滚热的ye体喷射在她残破的bi洞儿
里为止。她大口地喘着气,颤抖着,让菊xue微微张开,如熔岩般红橙间杂的古怪
Jingye从xue口里汩汩地流淌下来。
「用bi洞儿挨cao……也能把Jingye灌到屁眼儿里……我还是次尝到呢……」
她低呓着,发白的脸上泛着高chao的红晕,她吃力地撑起身子,再一次吻了炎魔的
嘴唇:「就是不知道……我的sao洞儿有没有让您满意呢?」
「很好……坚戈里居然破天荒地没有吹牛。」炎魔狡黠地笑了起来,伸手拿
起床头柜上的丝巾,擦了擦她脸上的汗珠和眼泪:「好了,小贱货,去洗个澡吧,
会有佣人来给你换床单。」
「其实……换成皮革的床垫的话,就不用每天都洗床单啦。」
「嗯?好像是这么回事儿……」炎魔挠了挠额头:「我以前怎么没想到。」
「因为您是男人呀!家务事怎么比得上女人!」阿兰娜从床上跳下来,挺起
胸脯,大声宣告。
第二天早上,当炎魔出现在「手术室」的门口时,她已经赤条条地躺在大床
上朝他微笑了:「让主人等小贱货儿可不好,所以我把闹铃调早了一点。」
「好习惯。」炎魔换上白袍,走向他的工具柜:「早起的鸟儿有虫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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