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法平静。
申冬这一夜睡的很沉,盛丘却又被小家伙的声音给吵醒了。
是从季婶那边传来的,盛丘转脸看了看身边的爱人,伸手抚了抚他的头发,然后转身下了床。
房间里面的灯亮着,盛丘走过去的时候季婶正好摇着nai瓶走过来,看到他站在孩子床头还吓了一跳:“先生?”
“又闹了。”盛丘学什么都很快,包括抱孩子也一样,此刻熟练的把小家伙抱起来,接过nai瓶喂着,道:“您这几天都没好好睡吧?”
“还好。”季婶儿笑着道:“看来今儿又抱错了,这小家伙是盛易吧,哭声特别响。”
盛丘也笑了,他们本来都分不清两个小家伙谁跟谁,不过后来申冬科普了一下孩子们的哭声频率,一家人也都知道了。
季婶儿在床上坐了下来,道:“先生这么晚起来,是有话要说吧?”
盛丘顿了顿,他是有这个想法,但是还没想好怎么开口,没想到季婶居然主动提到了。
他便应了一声:“嗯。”
季婶儿笑道:“没想到四夫人居然还记得大少爷,梅家跟蓝家已经很久都没有来往过了。”
季婶透露出来的信息倒是出乎盛丘的预料,他掩饰住自己的惊讶,心中又有了几分狐疑。
难道满月宴上,四爷的出现不是他们想的那样,而是因为申冬?
“我听太太说过,梅家跟蓝家当年是至交,后来太太嫁给了申先生,不久之后父母便双双车祸去世了。”
盛丘不知道这其中隐含的信息量,便没有说话。
“四夫人以前跟太太是好友,她嫁给申先生的时候她还当过伴娘。后来她嫁给四爷,太太也去参加过婚礼,但自从梅家父母去世,她便跟太太断绝来往了,因为这件事,申先生失去了跟盛家来往的机会,还在太太怀孕的时候闹过一场。”
“那四夫人为什么会跟夫人断往?”
“大概是……盛家内部争权夺利,担心连累到太太。”季婶吸了口气,道:“我跟在太太身边几十年,大户人家的事情都看的清清楚楚,有时候太有钱也不好,有句话怎么说的,再有钱一天也不过三顿饭,睡的地方也不过一张床。”
“广厦万间,夜眠七尺;良田千顷,日仅三餐。”
“对对。”季婶点了点头,看着盛丘道:“其实我一直害怕大少爷被申先生用来联姻,他是一个很重利的人,在他的眼里,任何事情都大不过权利。可是大少爷的脾气我也知道,他定然是不会愿意的。好在啊……大少爷选择了你,我就知道,你肯定是一个靠谱的人。”
小家伙吸着nai瓶睡着了,小爪子还轻轻的抓呀抓的,盛丘把nai瓶放下,轻轻擦了擦他嫩嫩的小嘴儿,小心翼翼的把他放在了小床内。
申冬大概不会把被申秉逼着打胎的事情告诉季婶,但是那天的婚礼现场闹那么大,季婶大抵也是知道一些的。
他看着小床上的孩子,缓缓直起身子,问道:“那依您看,夫人当年的死,跟申先生有关系吗?”
“不!”季婶猛地站了起来,道:“盛先生,这种话可不能乱说啊,若是给大少爷听到了……可了不得的。”
“这里只有我们两个。”盛丘道:“我不会让他知道的。”
季婶儿朝外面看了看,偌大的房子里面一片寂静。她重新转过脸来看着盛丘,道:“先生在调查当年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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