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盒子里拿出一根直径足有一寸半的粗蜡烛,我接过蜡烛:“阿竹,阿梅,过来。”叫阿梅依旧做烛台在我身边立好,又命令阿竹在我面前同样地摆出烛台的造型,然后把手里的蜡烛就着阿梅的蜡烛点亮了,往阿竹的花径里头一插。指着阿竹对铃儿道:“给她纹上一套花样,主题就用你背后那个天使的样子。这里纹上三个小的,这里再纹上两个最小号的。然后再在这两边各纹上一个”我分别指着阿竹的下腹和锁骨部位还有大腿内侧两边,“最后背上和你一样纹一幅完整详细的,要求既可以倒着看,也可以正着看。”铃儿想了想,拿起工具开始工作。
我再回头,小白小圆已经把一大份羊扒都细细切成小块了,珠儿香儿手里的酒瓶子也差不多了。“好了,停手吧。”我指挥香儿珠儿,两女保持着姿势,把酒瓶子拔了出来,两人都灌了差不多半瓶子,香儿剩下的略微比珠儿多一些。
我满意道:“珠儿不错,铃儿等下给珠儿也配一套铃铛。”然后取过两个玻璃杯,“珠儿先来给我倒酒。”珠儿起身,下体极有技巧地紧紧锁住完全不漏出一滴酒水,然后走过来拿起一个玻璃杯,分开双腿把玻璃杯凑到胯下,让酒ye从花径里流出来,顺着突出的Yin蒂流进杯子里,等酒灌满三分之一杯,又锁紧了花径,最后把酒举到我面前:“请主人尝尝珠儿的滋味。”不错,技巧高超,脑子也聪明,懂得变换自称,不然依旧自称夜壶的话……算了,不假设了,我还要吃饭呢。
我示意小白接过酒杯,给我来了个皮杯,珠儿用处子花径温热又由小白小嘴度过来的酒ye的滋味实在难以用言语来描述。满意地咽下这口充满香艳情趣的美酒,我又转向香儿:“珠儿当赏,香儿自当该罚,让我想想罚你什么呢。嗯,珠儿要替我倒酒,香儿你可会什么乐器?”
香儿和珠儿一样用高超的性技锁住花径里的酒ye,跪在我面前听候发落,听到我要罚她,脸上反倒浮起一丝兴奋,等我说到乐器,却又有些失落:“奴婢擅长吹箫。”
擅长深喉的自然擅长吹箫,这逻辑倒是没错,我不禁给这句双关给逗笑了:“那你看见阿竹的姿势了么?你就用她那姿势吹会曲子给我佐餐。”
香儿去取她的箫,我又转向小路:“小路你可擅长乐器?”
小路摇摇头:“对不起主人,奴婢虽然有经过音乐类的培养,但是并不专长乐器,而是专长管家。”
我想了想:“刚才忘了,你让底下人送套木马和捆缚架之类的上来。”
小路道:“不用了主人,这房内就有。”说着爬下床,从床底抽出一大堆东西来动手组装,原来是一套折叠的大型SM器具。
香儿取来了箫,在桌子倒立起来,两腿分的开开的,两只脚一直垂到肩膀前,胯下的两个rouxue毫无遮掩的暴露在空气中,但是和阿梅等烛台不同,她的Yin户并不自然分开,而是依旧锁的紧紧的,以免花径中的酒ye漏出,两手拿着箫摆好姿势就吹了起来。
小路的动作也很快,我刚在小圆的服侍下吃了两块羊扒,她那边就把一个木马,一个门字形捆绑架还有一个合欢椅组装好了。“不错,铃儿先停一停。”我叫停了正在“作画”的铃儿,让她把耳朵凑过来,吩咐了几句,铃儿听完吩咐,下床走到还在木马前待命的小路面前,一把把小路按倒在地,取过一边的绳子,把小路的胳膊背到身后,迅速地捆扎起来,然后挂到门字框的横梁上,又拿出三支刚才我插进阿竹花径的粗蜡烛,点亮了插到小路的嘴、花径和后庭里。做完这一切,铃儿又安安静静地坐回到阿竹身前,继续“作画”。
铃儿不愧是胜任调教助手的玩偶,几下捆绑干净利落,只可惜这门字框还是稍稍低矮了一些,要是能挂到横梁天花板上,这个美女吊灯还会更华丽一些。
吃一口小圆小嘴叼过来的烹制Jing美的菜,喝一口小白皮杯度过来的香艳无比的酒,左边观赏铃儿在阿竹白嫩的身子上“作画”,右边享受香儿优美的音乐,前边还有个美人吊灯在半空中摇摇晃晃,真是销魂蚀骨的惬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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