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凤姐所说。
我渐渐不再每天都只想着凤姐,开始把注意力转移到其他人身上,从顾客到酒吧的同事,我感觉到自己正才成为一个花心的男人。一个人的专一一旦被打破,他就会成为一个饥不择食的色鬼,只剩下赤裸裸的欲望。这种欲望足以让少数人成为不择手段、丧尽天良的色魔。但是对大多人来说,欲望之外的道德、良知和理足以控制他们的行为。所以很多人就算很色,但是依然表现出一种平静和淡泊。欲望不过是层层枷锁束缚的,封闭在心灵深处的魔鬼。只有特定的条件削弱了枷锁的控制或者增强了魔鬼的力量,欲望才会爆发出惊人的力量,足以使一个人迷失和疯狂。
而我,枷锁不仅来自道德、良知和理,还来自经验和实力。对于一个没有任何依靠的孤儿来说,控制自己永远是一条最为重要的生存法则。所以在强烈的欲望之外,依然是一个谦卑、服从、单纯和平静的我。
第二章(1-3)节
第二章初恋
就在那张沙发上,我进入了第二个女人的身体。惠丽并没有凤姐那样狂野,宛如一个床上的淑女,不知道是沙发没有床上那么方便,还是天使然,抑或经验不足。我们很快就完事了,也许是前戏做得太久或者过于紧张。
日子就这样过去,酒吧的工作简单而有规律。我们七个侍应生轮流值班,轮流休假,每天大概都有一两个人轮假。如果客人少,有时候休假的人还要多一些,在客厅的侍应生的实际人数一般是五到六个。每个人的休假的日期都不固定,我通常是星期二、星期三或者星期一。
七个人中,只有我和益明是男的,其他五个都是女孩,除了我是在上海的孤儿院长大的上海人之外,其他人都是外省的劳务人员。益民是个老实人,老家安徽,长得一般。他的假期总是和我错开,因为客厅里至少要有一个男的侍应生,所以和我同时休假的一定是个外省的妹妹。这五个人中,有两个来自江西,其他都来自江苏。五个姑娘长得都还可以,其中惠丽最漂亮,萧红最活泼,陈珊和周月都很老实,平时不怎么说话,于敏格最为直爽和火烈。除了萧红和我年纪差不多之外,其他人都比我大两三岁,而且进酒吧的时间也都比我早,最短的陈珊也来了将近一年,最长的周月已经来了四年。
平时上班的空闲,我们大家就坐在一起聊天,关系都还比较融洽,我的口才一般,但是喜欢聆听她们几个讲社会上的故事和她们自己的琐碎小事,几个姑娘遇到说不清楚或者有争议的事情,就转过来征求我和益明的意见。通常她们总是先问我,因为我比益明的口才要好,也比较喜欢和她们说话。益明太过老实,被几个女孩一问,说话就吞吞吐吐。
我们大家都被安排住在离酒吧三四米远的一套三室一厅的旧单元房里,我和益明一间,五个女孩二间。
空闲时候,我喜欢坐在客厅里看电视,常常可以听到姑娘们在里面说笑。以前我很少注意她们谈话的内容,而现在,一切都不一样了,我常常会把电视的声音调小,侧耳聆听她们的声音。这是一种很奇怪的爱好,不只是出于好奇,因为好奇心一旦获得答案就会消解,而这种爱好不一样,就算我听清楚了她们在谈什么,我还是一样感到兴奋。我一直都不知道那是什么,很多年以后,我才知道其实我不是被她们谈话的内容所吸引,而是被她们本身所吸引。这种来自异的吸引对于春心萌动的年轻人来说,无处不在。
我渐渐喜欢上和酒吧的姑娘们聊天,就象和孤儿院里的兄弟们聊天一样,所不同的是她们是异,我在说话的时候是盯着她们的脸蛋和脯,或者是其他露出的肌肤。
最先混熟的是萧红,这个来自江苏的姑娘,长得虎头虎脑,乍一看去还象个男孩,显著的女特征就是挺拔的部。
我刚到酒吧,她就主动和我打招呼:"帅哥好啊,以后我们是同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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