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是六楼住户难得的齐聚时间。
早在一个星期前,六楼的八位住户就约好了今天晚上一起在家吃饭再玩个真心话大冒险。
然而
昨天刚参加完比赛回到市的程应一大早又跑了出去,而在两个小时前的电话里,他信誓旦旦地保证自己正在归家的路上飞奔;工作狂齐绩发消息回来说临时决定会议延迟到五点半;大少爷楚尧则直接关机玩起了失踪,目前下落不明,不知在哪鬼混。
呵。
果然。
男人的嘴,骗人的鬼。
客厅的挂钟已经过了五点。
许律在厨房里做饭,客厅里的四个人在百般无聊地度过了一个小时后开始斗起了地主,输了贴纸条的那种。
所以“飞奔”了两个小时终于回家的程应哼着小曲,迈着大步,拿着钥匙咔嚓一开,就是这样的景象——
三张“惨状各异”的脸齐刷刷地转过来。陆淮的帅脸上整整齐齐贴了一圈长长的白纸条,活像朵褪了色的向日葵,平日里阳光校草的形象碎了一地;池弦还好点,只在下巴下贴了八九条,配上那温柔斯文的笑容,恍惚间竟让程应觉得自己看到了楼下那位穿着白背心摇着蒲扇,浑身都散发着现世安稳岁月静好气质的张大爷;最惨的莫过于周言商那个兔崽子,大片大片的白条像糊墙一般不要钱地贴在他脸上,贴在鼻梁上的几条甚至伴随着他的呼吸一高一低地飞扬。程应只能勉勉强强地在缝隙中揣测他五官的位置。简直是实力白毛男。
而现在那位坐在沙发上的“白毛男”正向他投来哀怨的目光,悠悠地说道:
“你个骗子终于死回来了啊。”?
眼睛痛。
程应二话不说,干脆利索地转身关上了门。
“对不起,走错了。”,
程应还是进了门。
虽然是被“白毛男”拽着胳膊扯进去的。
程应坐在沙发上盯着形象糟糕的“白条三人”组合,眉头皱得死紧。
“喂,你什么表情啊!”周言商被看得发毛,瞪着双被白条掩盖得几乎看不见的眼睛。
程应不理他,转头看向唯一一个没被白条“洗礼”的人。
“离原,你没贴?”
脸庞干干净净的阮离原靠着沙发背,手放在陆淮大腿上轻轻揉捏,笑眯眯地答道“我是裁判啊。”
程应决定离这四个人远点,进去看看做饭的许律。
他可不想也变成这副鬼样子。
许律正拿着菜刀切土豆。
他一身正装,系着灰白格子的围裙,黑色的西裤显得屁股挺翘圆润。
程应忽然想起来昨天许律穿的那条黑色丁字裤和被拍得红润微肿的两片tunrou。
啧啧,真够sao的。
程应走上前,一手摸向许律的胯间,一手揉捏着许律的左tun,将他纳入自己的怀中。
“我回来了不欢迎一下?”
程应舔着怀里人的耳垂,放在其胯间的手用上点力揉搓。
“欢迎。”许律语气是一贯的平淡清冷,仿佛一点都感觉不到身上撩拨的手。但程应却从手中越来越硬的性器上知道他原没有表面上那么平静。
荡妇的身体,性冷淡的脸。
程应觉得自己还是比较喜欢许律趴在地上掰开屁股发sao浪叫的样子。
“我可一点都没感觉到你在欢迎我。”
许律没有回答,当然程应也不指望他回答。
程应熟练地解开许律皮带的金属扣,伸进去摸到他的内裤。
黑色紧身三角裤。
内裤前后都有些shi润,被硬了一半的性器顶起,紧紧地勒在屁股上。
真不知道这个人是怎么做到这种情况下还面不改色,一副色即是空的模样的。
“小sao货,你流的sao水把内裤都弄shi了。要不要我帮帮你?”程应顺手把许律的西裤和内裤往下拉,露出半个屁股。也许是长时间坐着看诊,许律的屁股显得有些丰润,又圆又翘,白花花的叫人想一巴掌拍上去,看那两瓣tunrou荡起一片rou欲的波浪,色情又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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