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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不和他走?”
“你不是心疼他吗?”
“……”凌舜没说话,就是站着不动,任由江殊吼着。
“你不就喜欢谢宥歌那种类型吗?”
江殊见凌舜不说话,原本仅剩不多的理智更是几近崩溃。
“和相处比和我舒服百倍是吗?”
这一次凌舜沉默了很久,终于开口回应了。
“可至少他,没对我大吼大叫过……”
“也不会开逾矩的玩笑。更不会做超出朋友之间的举动。”
听到这儿,江殊明显也愣住了。
没敢再大声说话,“你什么意思?”
“是不是姓谢的和你说什么了?”
江殊他在感情方面,就是喜欢享受狩猎的感觉。
一旦真的到手,对方动心,翻脸冷的比谁都快。
就是喜欢玩玩。
这段话凌舜一直记得。其实哪怕没人说,从江殊这个不正经的性子里,凌舜也能感觉出来几分。
他没正面回答,“很多时候你…控制欲强到离开你视线一会儿,甚至和别人多接触一会儿就会生气。”
“可说到底,我们之间的关系,也就是朋友,比普通朋友多一层羁绊的朋友,可远远达不到能……”
能相拥而眠,能坦诚相见,能亲.吻对方,甚至能做更亲密的事情。
说到这儿凌舜停顿了一下。
“江殊,问你个问题。”
“知道我是弯的以后,还和我总是开这种玩笑,是觉得好玩?还是抱着新鲜感,像逗弄动物一样?或者单纯的想羞.辱我?”“或者真的是和谢宥歌说的一样。”
江殊很少有这么忐忑的时候,急忙问道,“他和你说什么了?”
“说你对待感兴趣的人,一向都是享受狩猎和暧.昧的过程。只要对方动心就翻脸不认人,然后换下一个目标。他说的,是真的吗?”
“不是!”江殊瞬间就慌了。
跟小时候做错事儿被抓包似的,连忙去掩饰,去否认。
“那你到底抱着什么心态?”凌舜没再垂着头,而是平视着对面那双深邃的眼眸。
有些话早该说开了。
真是摊开说的时候,凌舜反倒比想象中的冷静,甚至有点如释负重的感觉。
“我——”
以前江殊能把“我喜欢你”,甚至是“我爱你”这些词汇用的信手掂来。
但面对凌舜的时候,“喜欢”这两个字莫名开始变得沉重,像是坠了一生的责任一样,重的让人难以开口。
江殊很明显感觉到,他的心跳有点不受控制。
以前从来没有过这种几近猝死的感觉。
甚至回想起来,近段时间做的事儿,也是越来越幼稚了。
“算了,我问多了,时间不早了。”凌舜说完之后笑了一下,有点勉强,像是给自己打圆场一样,自言自语的补充了一句。
外人之间的挑拨凌舜一向不太愿意相信。
不过照着江殊欲盖弥彰,和欲言又止的反应。
凌舜心里沉了几分。
回到酒店以后,凌舜也没说话,一直自顾自的收拾着行李。
带的东西基本都是些基本的换洗衣物,全收拾好也要不了二十分钟。
江殊从浴室出来的时候,正好撞上凌舜给箱子上锁的一幕。
“你要去哪儿?”
“回老家,初三要给父母扫墓。”
“身.份.证上的生日比我实际出生日期早一个多月,按照法.律而言我前几天就成年了。小时候家里条件还不错的时候,父母给我买的有保.险,成年以后有一笔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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