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概没有,有的全是无意识的撩,还总是撩得他挠心挠肺。
算了,不要与直男计较。如铁不动声色道:“那殿下在御前说的那番话还作数吗?”
“嗯。”穆承渊清澈的双眼与他相接,道:“作数。”
如铁无声地笑了一下,该主动交代了,可被这双眼睛注视着,他却鬼使神差地选择了继续试探:“殿下的意思是,我伺候过太子,殿下也不会介意,对吗?”
这还是头一次,如铁把在太子府的过往摊开来说。穆承渊沉默了半晌,也经历了说与不说的天人交战,涩然道:“我以为,我不会介意的。”
如铁道:“……哎。”
以为不会介意,实际便是介意了。这个时代,除非事不关己,又有几人会真的不在乎,否则许凌寒为何一心求死,不愿意苟活?
穆承渊是这样的反应,如铁并不意外,他只想熟练地翻个白眼,鄙视这人出尔反尔,倒也不是非要苛责。
睿王常为了他破例,也不会大度到事事都体谅,如铁了然地拍拍睿王的手,道:“其实暮雪的话还是让殿下生气了,对吗?”
穆承渊“嗯”了一声,紧接着道:“但我明白,这怪不得你。”
“殿下……”
如铁怔了怔,他现在知道了,这个人,是真的尽力了。
就好比当初得知顾小姐被掳走,按当时的情形必定名节难保,那时睿王内心深处一定极痛苦,但他却毅然想要娶她,未把这份痛苦强加于人,之所以厌恶顾小姐,也是因为她的背叛令他彻底失望了。
他说过这是人之常情,哪怕他会介意,也一样是人之常情。
如铁忽然觉得,这货到底是哪里来的宝藏,怎么偏就被他给捡到漏了呢。
“殿下生气的话……那我要怎么办?”
如铁微笑着,从他身后箍住他的腰。穆承渊本也没有要迁怒的意思,浴血战场的人都知道一个道理,人生匆匆,应当惜取眼前人。他既决定请封如铁为正妃,就意味着这段过往,他也一并要接受。
道理他何尝不明白,但是暮雪所言实在令人恼怒,穆承渊想一个人悄悄生一会儿闷气,气过了便好了,仅此而已。如铁一靠近,他也就放下了。
“你想如何?”
穆承渊抬手摸了摸如铁的脸颊,漠然心道,管他以前怎样呢,反正从今往后都是自己的了。
“我想……想告诉殿下一件事。”如铁把脑袋枕在穆承渊肩膀上,贴着对方的耳朵,假装若无其事道,“太子拢共只翻过我一次牌子,然而那天他只是把我打伤了……殿下,你懂的。”
“……什么?”穆承渊完全没懂。
如铁笑容有些僵硬,觉得非要解释的自己有点傻,转过脸去别扭地道:“没什么,殿下自己去想吧……”
穆承渊反应过来,一下子拽住他的手臂,将他从身上拖下来:“你是说,他没有??”
如铁只得道:“殿下信不信我?信就是没有,不信就是有。反正这种事我也不会自证……”
穆承渊斩钉截铁道:“我信!”
遇见天大的事都能冷脸反击的睿王殿下,突然间笑成了一朵花。
如铁无比鄙视这个直男傻不愣登的样子,可是到最后连他自己都控制不住嘴角上扬。
有没有是没什么大不了,可是谁不想一生只遇见对的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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