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想偷袭我吧?”
段鸮:“麻烦你不要自作多情,我站在哪儿都是我的自由。”
富察尔济:“哦,所以你站那儿半天是看什么?看月亮么?”
段鸮:“我就是看月亮,也不会看你。”
这两个人之间的例行对话,还是这么令人窒息。
这一刻,方才充斥在这个人身上的那一种桀骜亦或是其他味道全都烟消云散,只有那股熟悉的无赖气留了下来。
对此,段鸮只当自己脑子出问题了,也就把方才那仅仅只停留了数秒的对这人的评价一下子给打消干净了。
可见他人这么干脆就要走,那头仔细看他好像是真的碰巧出现这儿。
方才,也没想到一转头就看到段鸮的富察尔济想了想,却也突然像是心血来chao地对着他的背影就来了句。
“喂。”
“你也喜欢马吗?”
这真的是个很寻常,也有点突兀的问题。
从头到尾,他只说了这么一句,却让本来正准备走的段鸮因此真的停下了。
自己到底为什么会停下,段鸮自己也没想到,但当被人问起,他却也像是终于想起了这么一件事。
因为在这种此前,虽然从来没有主动提过。
但正如富察尔济所言,他也喜欢马。
不是一般寻常喜欢,是少年时就一直保留的唯一的一个兴趣,在过往的很长一段时间,他都喜欢骑马,但他一直走的是功名之路,骑马这一类的事对于他而言并无什么用处。
正因为如此,虽然他从来不主动主动显露,却也很擅长骑马,也是这个缘故,上次他们俩才处州赶上那举子逃跑的时候,才会有了当街惊马缉凶这么一桩事。
没有用处的事,即便是真心喜欢,段鸮也只能放弃。
偏偏自由一事,对于他而言从来都是奢侈的,因为当初既然选择戴上了那枷锁,很多事就也开始变得身不由己起来。
可现在夜半三更的,总兵衙门的马房外除了他们俩,和这匹马也没有别人了。
就算他想做一些出格一点的事,除了这个人好像也没人会知道了。
而注意到段鸮听到这话回头看了自己一眼,刚才开口叫住他时,似乎也没打算说上些别的富察尔济却已经很随意地指了下马房。
“里面还有一匹,都是平阳官府的官马,要是你有兴趣也可以试一试。”
“放心,除了我没人知道。”
这话一说完,富察尔济就也一副转过身,干脆随他便的样子了。
他没有主动再说什么。
走或不走,其实都是段鸮自己的个人选择。
夜色中,那匹黑色的马和那人还站在那儿。
但他们的背影看上去却是那么自由,放肆,自由自在。
这么想想,长久以来都没有直面过自己的过去的段鸮也被勾起了一丝异样情绪。
一丝从前都没有过的异样。
像是突然有了点想要放纵自己一下的意思。
第一次不用去因为有些事而始终保持冷漠,却也压抑着自己内心的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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