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雨夫人被贼劫走了!”
汹涌交媾欲望烧得她意志狂乱,挤在Yin道里的Yinjing与奔腾的马一同勃勃跳跃:“太大了……”细雨夫人紧紧搂住贼人的脖子。
她在哀求。
她真的在哀求吗?
贼人有张刀削斧凿的硬朗面庞。那是一张一看就是硬汉的脸。天生就该闯刀山、下火海,在兄弟们的簇拥中呼风唤雨。细雨夫人就喜欢这样的脸,喜欢这张脸上因她出现的忍耐与哀求的神情、喜欢他的石头似的冷硬心肠被她捏扁揉圆。
那是千金不换的快乐。
她搂着他的脖子放浪yin叫,她在狂风里用自己的ru房摩擦他的胸膛点火,他的脸上又出现她极为喜爱的忍耐而痛苦的神情:“我可以射了吗?”他求她。
他哀求。
这可怜这狼狈隐在他冷硬的面孔下。
他完完全全受她掌控着。
十三年前她挥之即去,十三年后她召之即来。最听话不过的他。
细雨夫人很享受他的讨好,长长的笑声拖着长长的调子摇曳在风里:“不——可——以”
他于是继续咬着牙苦苦忍耐。
马生机勃勃地奔腾着。
快了、快了。
快到了。
?
如山如海般的欢呼。
匪徒们为他们英勇归来的寨主喝彩——他单刀匹马闯进世家!
匪徒们为他们大获全胜的寨主而欢呼——他抢回了燕国最美的女人!
瞧那女人。
娇艳的女人。
被欲望灌溉得风情万种的女人。
她正伏在大哥怀里昏睡呢!他们口里冒出各种混不吝的荤话,欢乐地调侃他们的大哥的英勇。
大哥瞥来沉沉的一眼:噤声。
一眼。
山成空山。海成死海。
他们目送大哥抱着娇艳的嫂子步入卧房。厚实豹裘下的背影是那样巍峨。
巍峨的身躯。
女人的玩物。
她的涂了艳红蔻丹的手钻进他的衣、拧扭他的ru,拉扯他的ru头上的哑铃。
他珍重地同她相吻。
吻是奖赏。
他获得吻的机会不多。十三年前,在他们尚是未婚夫妻的那十几年里,他得到的吻也屈指可数。她总是吝啬给他奖赏,那时他以为日子还长。后来他被抄家、被退婚,落草为寇拥兵一方。他挺过了那么多的苦难、完成了那么多的成就,他再也没得到过奖赏。他十分珍惜这十三年后的第一次奖赏,迷迷瞪瞪、昏昏陶陶。
她难得纵容了他。
他们吻到谁也无法呼吸才停止。
他们一同朝肺里深深吸气。
真好!
她拉开腿朝他招手。
她的药还没解。
她刚刚经历了一场败仗,成了权利战争里的输家。她给夫君的封喉毒药成了入她口的烈性春药,还好她早做了后路。
她在她的后路身上肆意索取快乐。
后路的Yinjing被她踩在脚底揉搓,后路的脸上又出现她极为喜欢的痛苦忍耐的神情:这才是她的爱人。她在心里想。
她会和她的爱人在快乐里终老。
于是她对他许诺白头。
他发誓:“我绝不再让他抢走你。”
她震怒:“他敢对我赶尽杀绝!”
他送上自己久遭蹂躏的红肿ru头,他心知他们对她有着相同的爱。他,与她的夫君。但他比那个男人坦诚,他早就承认自己在她面前永远一败涂地:“你要称王吗?”他问,他说:“我为你征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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