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动作，它睁开眼睛，重新坐了起来，那双冷清却包容的目光再一次看向了齐思若。

    “谢谢你，若若。”它声音温和地说，“我曾经的朋友都已经去世了，你是我近些年来遇到的唯一一个新朋友。我也很久没有和其他妖怪有过这种交际了，你摸得我很舒服，辛苦了。”

    大部分动物在互相增进感情的时候，都会互相舔毛或者梳理，对于妖怪来说也是一样的。能够互相撸毛的关系，一定是双方将对方当成了朋友。

    妖怪们愿意让齐思若撸毛，也是默认了他们之间友谊的意思。当然，某个在路边走着走着忽然被抓来撸毛的萨摩耶不算。

    “你的朋友……？”齐思若小心翼翼地开口。

    在孤儿院里，她听了太多妖怪们坎坷的妖生，她真的不想楚亦也有这样的过去。

    “不用想得那么可怕，她们都是正常的生老病死。”白虎缓和地解释道，“除了我们这样的大妖会活得很久之外，普通的妖怪也只有百年的寿命而已，寿终正寝，很正常。”

    齐思若心里有点难受，她感受到了楚亦的平静下都是时间磨去的悲伤。可是楚亦却仍然接纳了她当做新朋友，而且普通的摸摸后背，它就这样感谢她……

    齐思若看到了白虎沉静的目光下的落寞，她不想让它面露悲伤。女孩子只要一直快快乐乐幸福的活着就好了，不管多少岁都应该这样。

    之前的忐忑和不安似乎都消失不见，齐思若挽起袖子，看向白虎。

    “你快躺下啦。”齐思若认真地说，“刚刚只是预热，我要发挥我十秒倒的超强功力了！”

    白虎：？听起来怎么来势汹汹？

    只不过，今晚算是它要满足齐思若的心愿之夜，所以也就随她去了。

    白虎重新趴好，齐思若搓了搓手，发挥自己作为专业spa按摩师的职业水准，询问道，“你有什么地方是不想被摸的吗？”

    本来闭上眼睛的白虎睁开眼睛，它抖了抖耳朵。

    “尾巴。”它说。

    看起来尾巴对所有妖怪来说，都是个敏感私人的地方呢。

    “那其他地方呢？”齐思若细心地问，“下巴、耳朵、肚子、腿，都可以吗？”

    白虎想了想，然后说，“可以。”

    其实它根本就没当回事，只想着自己今夜化身为等比例老虎玩偶就好，任由齐思若折腾了，所以除了更加隐私的尾巴之外，齐思若问的那一堆它根本就没在意，随便地便答应了。

    “不愧是神兽后裔，真敞亮。”齐思若夸奖道。

    白虎竟然还有点受用。等到它意识到局势不对的时候，一切都已经晚了。而且因为这句话，它干脆被架着难以开口让齐思若停下来。

    刚开始，一切似乎都很正常，齐思若的spa也仍然保持在白虎的经验范围之内，毕竟舔舔毛撸毛毛都是差不多的交际活动。

    可是后来，事情的发展似乎开始变得不同起来。

    白虎觉得有一种麻麻的感觉从自己的头顶传来，齐思若再用手指轻轻地挠着它的下巴，白虎只觉得一股电流顺着她的手直达它的大脑，老虎抖了抖毛，它不敢相信地睁开了眼睛，仿佛不明白自己遇到了什么事情。

    正常来说，它这个段位的妖怪，随便摸摸毛而已，不应该受到这样的冲击感啊？

    在一脸懵逼中，白虎感觉齐思若正在将它翻过来，打算摸肚子。

    “等，等一下！”怀疑妖生的楚亦第一次用如此惊魂不定的声音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