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什么。</p>

    <p>　　比如那碗让他现在还很纳闷的汤河粉。</p>

    <p>　　纳闷归纳闷，他还是想吃。</p>

    <p>　　秋嵩祺躺了一会，胃有点不舒服，感觉里面在煮开水，咕噜咕噜。</p>

    <p>　　他去房间里晃了几圈，主人房和以往一样，除了衣架上少了几件衣服，他和倪相平的照片还挂在灰蓝色的墙上。</p>

    <p>　　海海的房间倒是很空，什么也没留下。</p>

    <p>　　转了一会，心里很闷，秋柏祺也不知道去哪了，只好又躺回了沙发。闭上眼睛，感觉像要睡过去，但他并不觉着困，只是有点累。</p>

    <p>　　公司的事没有处理好，也没有勇气去见倪相平和他的朋友或是什么人，他有种赔了夫人又折兵的惆怅。</p>

    <p>　　再加上现在家里又多了个神出鬼没的无赖秋柏祺，简直是三喜临门踹他一脚。</p>

    <p>　　他拖着疲软的身子去厨房，打开冰箱，拿出几把青菜。因为被冻的时间过长，颜色变得深了些。</p>

    <p>　　他把菜切好，每一下都很用力，菜叶子断得干干净净。</p>

    <p>　　“你，还好吧？”沈池安看倪相平放下电话后好像灵魂出窍了一般，垂着头看那被调成最低亮度的屏幕，就算是最低亮度，在夜晚里也还是有些晃眼。</p>

    <p>　　倪相平笑了笑，摇摇头，说：“孩子给我吧，你抱这么久也挺累。”</p>

    <p>　　沈池安便将海海小心地抱给倪相平，有点担心地说：“是不是小蓝来电话了？”</p>

    <p>　　“其实我一直想问你们怎么离婚了，发生什么了？”沈池安见他不说话，感到不安。</p>

    <p>　　以前倪相平话很多，几年没见，他好像变了很多，眼睛里总有一层他抹不开的雾，直觉告诉他，倪相平和秋嵩祺一定发生了什么。</p>

    <p>　　毕竟如果两个人没了感情，单纯地离婚，按倪相平的个性，他也不会这样失魂落魄。</p>

    <p>　　“就是因为没有发生什么，才离得婚。”倪相平看着海海，说话声音很小，沈池安听不清，又问了几次。</p>

    <p>　　“沈池安，”倪相平说，“你先回去吧。我想一个人待会。”</p>

    <p>　　沈池安沉yin一会：“好吧，早点休息。过几天，等我弄完婚礼的事，我再来找你。”</p>

    <p>　　“嗯。提前祝你新婚快乐。”</p>

    <p>　　倪相平走到房门口，看到了门把手上挂着的一袋蔬菜。</p>

    <p>　　心跳了一下。</p>

    <p>　　他拿过来，打开看，里面乖巧地躺着大白菜和水果椒。</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