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枝条叫她收起来。她跟在后面看他剪完后浇水。
梁丘璎追进来又问:“东西在哪里?”
梁丘熠弯着腰,并不理会,只和她重申:“其他的我可以给你,二楼书房里你自己去挑。”
梁丘璎不甘心,问他:“你现在做这幅样子给我看有什么用?倒像是我对不起你一样,梁丘熠,我杀了你们母子的心都有。你害了我爸,却心安理得的住在这儿。你不亏心吗?”
梁丘熠顿住,很久都没动,之后站起身回头看了一眼梁丘璎,那一眼,是无能为力。是无可奈何。
他很平静说:“璎璎,回去吧。”
梁丘璎性格比他急躁很多,犟道:“你不想提,我偏要提,你们想得过且过,我偏不让你们好过。”
梁丘熠被困在这个死局里,始终挣脱不出去,有时候他也不想出去。
梁丘璎最后什么都没拿,一个人回去了。
姜翎午饭点了外卖,饭后梁丘音带着她整理书房的书画,姜翎第一次看到他柜子里的藏品那么多。
那些真迹,都是天价,也有他纯属爱好收藏来的,有真有假,他大概自己也知道。
还有几幅她的,西南的也被他带回来了。
他看了眼那副,淡笑说:“这幅画一直挂在楼上书房里。我记事开始那副画就在那里。”
姜翎听的惊讶。
他不是个好的讲故事的人,只言片语,只说他想说的。
就算这样,也够姜翎震惊了。
他很淡漠,姜翎甚至在他身上看不出来爱恨。
他皱眉,抚着那副海棠春风,有些遗憾说:“我花了很多年,但是留在海外的几幅字画,拿不回来了。”
没人要求他,他心里过不去,始终过不去。梁观西是他心里的死结。
姜翎一句都不问,朦朦胧胧能猜到一点儿,他只说了两句就住嘴了。
姜翎也不追问,他也觉得说多了没意思。和她解释说:“璎璎比我大一岁,和平常家里的姐弟一样。她这个人……”
说到半道又说不下去了,停了。
有些事只要不提,就能得过且过。但是不论躲久远,只要提起,就能见血。
姜翎对他的事好奇的要命,即便听过那么多,能大概猜到,但是半明半暗里,是独一无二的他。她依旧好奇,一直想他能讲给她听。
此时他讲的很艰难,从头到尾都没有提到关于父母的任何字。
她却不忍心再让他说了。插嘴说:“我晚上要回去吃饭,我爸爸过生日,我要去给他搜罗生日礼物。我就没时间陪你了。”
等说完又惊觉话不合适。
他对她的理由没什么特别的反应,接了话头说:“那下午早点回去。这几天有雨,小心感冒。”
那天回去,两个人再没见面,梁丘熠回西南很突然,跟将姜翎说了一声,就走了。姜翎人不在市里,没办法送他,给他打电话,他也没接到。
姜南朝生日原本不准备过,结果他在b市这边相熟的几个朋友遇上了,一个饭局上起哄他过生日要喝一场酒,其实就是中年男人约饭局的的一个借口。姜南朝心情格外好,回来后安排林栀和姜翎到时候一定要和他一起去。他同学群里传播的太快,没几天他的生日会被宣传成了一场同学会。
林栀装修那边竣工后,被国家芭蕾舞团邀请去做青少年组的评委,姜翎最近经常开车去送她。她和姜翎感慨说:“今年突然就觉得你长大了,你的想法和说话方式突然就成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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