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需要寿礼,你自己准备就可以了。”
俞益心专程来请他,虽然话不坚决,但是心里是势在必得的。
她温着声问梁丘熠:“你还在恨我,对吗?”
其实这话有些可笑。
梁丘熠很认真的看她,她真是十几年一点都没变,出生的家庭,生长环境,一心求上的性格……
他沉声拒绝道:“妈,不要把生意场上的那套用在我身上。我和你说过了,我和俞家什么关系都没有。至于你有没有亏欠谁,那是你的事情。我已经这个年纪了,咱两见面说话伤和气的样子都不好看。我也不喜欢那样。回去吧。”
他二十几岁的时候,也是个混不吝,性格和陈慎庭一样的烈,天资聪颖又恃才傲物,脾气来了敢不要命。
梁观西去的那年,他几乎像变了一个人一样,出奇的静,一个人在家哪也不去,也不声张,把脾气都改了。变得和梁观西很像。
俞益心盯着他看了一会儿,也不生气也不觉得难为情,平静的就像寻常母子闲聊一样。
过了会儿,又说:“好,从前的我们不提了。
梁丘熠原本想让她不要动别的心思,聊了几句,觉得她这个人,对利益追逐有种天生的本能。这种习性是改不了的。
梁丘熠心里暗想,俞家九个子女,怕也就她,最像她父亲。
他不想再坐了,起身说:“我下午有课,就先走了。”
俞益心坐着也不着急,也不看他说:“小熠,对你爸爸的事我很遗憾。”
梁丘熠的心情一瞬间冷了,有些冷的说:“你用我这把刀,捅了我爸。”
说完又有些哀叹:“我们梁家父子三个,都做了你的梯子,你现在也不用回头叹,既然往上爬,就别回头。去吧。”
俞益心已经过了五十岁了,她年少的时候,俞家二房不起势,二房母子几个过的艰难,她为了得父亲一个青眼有加,做事不计代价。为了争俞家的家业,也为了在俞家争一口气。她几乎一生都在争夺。
等年过半百,难免孤独,儿女都已经离她很远了。
她即便有心补救,也无从下手。
她的女儿,梁丘璎给她的第一次报复,就是嫁了大她十四岁的周呈如。
借着周呈如的身份,查了俞益心的哥哥,俞益冬的审计报告,一招制敌,俞益冬因财务问题被逮捕,而后俞家出面替他办了取保候审,结果他在取保候审期间突发脑溢血去世。那是俞益心最亲的哥哥,俞益心当时泣血饮恨。是梁丘熠做的中间人,她阻止不了儿子,随后就远嫁海外。
俞益心到这时候才变了口气,同样哀叹的质问他:“我欠你爸爸的,你也替你姐姐杀了你的亲舅舅。童童,你要恨,就冲我来,别伤害妈妈的亲人了。”
梁丘熠回头惊诧的看她,觉得不可思议,顿了片刻,才最后说:“不论到什么时候,我肯定是护着璎璎的。”
说完不再等她说话就走了。
俞益心一无所获,在西南逗留了几天后,回了b市。
梁丘熠送走俞益心,身边的人也看不出来他情绪有什么不对。连着几天,他一个人开着车,午夜在路上疯狂的开。兜风回来,后半夜一直喝酒。
姜翎送走曲阳,又给梁丘熠打电话,他接的很快,问她:“翎翎,有没有时间?过来看看我吧。”
姜翎心里一紧,问:“出什么事了?”
他漫不经心的笑,也不答,笑了会儿才说:“没事,就是想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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