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摸日记2 - 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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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的门没关,几乎就那样半开着。所以宿管带人进来的时候,大家都很惊讶。几乎所有人都愣住了,尤其是当他们看到来人的表情时,更是如此。所有人表情都很严肃,以至于会让人联想到发生了什么不好的事。以至于原来打闹的声音都在瞬息之间平静下来。“你们宿舍这位同学的东西被偷了,就在今天下午,一共丢失了1000元和大量食物。我们调取了监控录像,现在要对你们宿舍进行检查。”宿管看了我一眼,然后对所有人说道。本来寂静的空间里面响起了一两声抽气声。但随即,就什么声音都消除掉了,就仿佛之前出现的那些只是错觉而已。所有人,都得被检查。当然,是在本人在此的情况下才能进行的检查。但并不需要检查的那般仔细,准确的说,能够藏大宗物品的地方无非床垫子之下,皮箱这两个地方,当年的住宿设施简陋的可怕,连衣橱都没有。按部就班,一个个开始检查,或许有人会有不满,但是我猜他们脑中的惊讶更多。或许这是他们一生中第一次经历类似的事情也说不定,连我也是这样。平似乎紧张的小腿都不大利索了,我似乎看到他的肌rou抽搐了,嘿,别怕啊,你的胆子不是很大吗。1号没有任何问题,我是2号自然不用翻找,那么接下来是3号,也就是我同桌。在他的皮箱里,他很配合,快速的把自己的衣服拿出来,然后.......就在衣服的底下发现了几袋子零食还有一百块钱。他睁大了眼睛,满眼都是惊讶。张大了嘴,但是说不出话来,他当然说不出来,因为他根本不知道这些东西是怎么跑到自己的皮箱里面的。宿管严厉地问:“这些是你的零食吗?”就这一会儿,付莹的脸已经苍白了起来,他还没弄明白怎么回事儿。“这些...不...”“老师,这些不是我丢的东西。”我只是简单地表明了我的意思。付莹几乎一瞬间就把目光投过来,他几乎是要极力表达谢意了,但是他又不知道应该说什么,于是动了动嘴,又闭上了。最后,还是向我点了点头,他脸恢复了几分血色,我猜他现在一定感觉大脑充血吧,快速的血流会令他感到眩晕和炙热,但他还是向我深深地点了下头。于是我也向他点了头。宿管看了我一会儿,他似乎想要看出点什么来。只是我说过话以后就去看平那宛如调色盘一样变换的脸色了,没有和宿管进行交流。看他挣扎的样子,天气明明很凉爽,我们穿的也不多,为什么他会出汗呢?检查的工作还是继续下去了。之后的几位都没有什么问题,检查过的人都松了一口气,又与旁边的同学,小声交流起来,少许轻松的氛围似乎又回来了。唯独付莹走过来,似乎要向我解释什么,是了,他是见过我的东西的,上次分东西的时候我特地多给了他一些。我只是挥挥手,示意他一会儿再说。于是他左立不安的站在了旁边,手脚几乎都不会摆放。只是靠在墙壁,频繁更换着手脚支撑着自己。轮到第9号了,今天的重头戏,我兴奋地睁大着双眼,我从小就喜欢看人纠结的样子,或许平时不明显,不容易被发现,但是心底里,我知道,我自己也不是什么好东西。说到底,大多数人都是喜欢看别人凄惨的。或许,大家都是这样子,只是没有人想要公开承认罢了。平被反复叫了很多次,他都没有回应,只是站在那里,仿佛丧失了听觉:“嘿,你不会睡着了吧。”我走过去,对着他微笑。我当然是在开玩笑,但是他看起来也忒吓人了点儿,那样子和刚刚经历过梦魇别无二致。他的皮肤本来是古铜色的,但是现在却仿佛被泡烂了的以至于褪色的纸壳,只是汗津津的滴着水,那些晶莹顺着鬓角摔到地上,然后粉身碎骨。他低着头,仿佛拒绝我们所有人的问话,这反应,比之前看起来奇怪的付莹奇怪一百倍,几乎所有人都看出来这一点,甚至于大家都确认他就是偷东西的人了。宿管老师叹了口气,他本来是退休的体育老师,现在在宿舍执勤,多年的执勤经验告诉他,这位紧张成这个样子,都由不得人不怀疑他了。虽然平时大家都知道他学习不好,还背着老师抽烟喝酒,但是也没人去给他打小报告。大家嘴上说这样做没什么不对,但心里其实都是反感的,刺鼻子的烟味,不抽烟的人是不会喜欢的,醉醺醺的样子,同样也惹人厌烦。之所以不去举报,并不是因为友情有多么奥妙,其实只是怕惹麻烦对了,另外也是因为这些事对自己明没有什么大的阻碍,充其量只能算是会影响一点儿心情罢了。这样也对,这样就对了。于是宿管叹了口气,打开了他的皮箱。随着“嘎吱”一声他的箱子被打开了,但我猜他此刻一定把那个在几个小时前的一段时间里都是自己“藏宝箱”的皮箱当做是地狱之门吧。之所以这么说就是因为当那个皮箱打开的时候,他的脸色简直Jing彩的像被按压在土灶里面,石灰糊在脸上啊。已经没有人想要看他了,因为他的皮箱里面已经掉落出了大量的零食,烧鸡,薯片,大枣,成袋的量会让人觉得这是一个人一周也吃不完的。宿管带来的几位同学把零食捡起来,一袋一袋地放到他的床上,他几乎无法直起腰来,我猜他现在一定不知道应该看哪里吧,我就站在他的旁边。戳了下他下巴,让他能够看到他的床铺上面成山的零食。巧克力,一袋子鸡腿,一大袋子腊肠。这匪夷所思的数量令即使是提前和我沟通好了,确定好丢了哪些东西的宿管都有些诧异。即使丢失的东西多,也只是可惜,不会心痛,唯独联想母亲的想法被毁掉的时候,最沉重。母亲她,一定想让我高兴吧,再吃的时候,多多少少会心情好一点吧。但是现在的我,却无法快乐了。当我被问到:“这些是不是你丢的东西。”我如是回答:不是。即使这一点让很多人诧异,甚至包括平。如果现实有剧本的话,这个走向平肯定是烦人的不二人选了,但是这样我要如何尽情报复他呢。我猜老师一定知道我想要知道我的想法,我只是轻轻的朝她点了点头,示意他我可以解决好这件事。他终究叹了口气,带着人走了。只是提醒了我,叫我冷静处事。这样的姿态给足了我面子,事后不买几盒烟实在忒不够意思。虽然知道日后平出了什么问题,宿管毕竟会从我这里开始调查。但是没有伤痕而伤害人的方法,世界上纵无万种,也有千种。因为他知道,那些东西就是从我皮箱里面偷出来的。他一定给弄不清楚我心里是怎么想的。不过那些都不重要了,这场闹剧才刚刚开始。事情就这样如烟花一样结束了,就像烂尾的九流小说一样。没人敢再继续问我这件事的细节。仿佛畏惧着粘上什么理不清的东西一样。平又想要问我,又忌惮着我的想法是不是要报复他。不过我没有原谅它是确实的,在我看来,他会付出比他想象中多的多的代价。于是就有了现在,昏睡在床上的平。他事后与我私下谈了一下子,归还了我所有的东西,为了不让我透漏消息,同时承诺了要给我500元封口费。我当时就拒绝了这份钱,表面上却表示愿意原谅他,一来二去,竟让我俩关系变得亲近许多。钱是个好东西,但解铃还须系铃人,想要偿还他的罪孽,仍需要他自身。至少我是这样想的。不若,就把你一身rou卖给我吧。喜欢做些肮脏之事,那么就让你见识下更下作的。事后过了几天,这几天理我每日与他攀谈,拉关系套近乎。为的就是让他丧失警惕心。真可怜,还真以为我原谅了他呢。晚上睡前假借他可乐喝药,其实我的嘴里含着安眠药粉,大概有个三人份,同时里面还混着少量的威尔刚(一种助勃药)。一仰头,口中的药粉与可乐相融,看起来就和我要和下去没什么区别,但是我却扭个头,借着他视野的死角,把口中的混合ye全部倒灌回了可乐瓶。一瞬间发生的事情在他看来,或许就像是我真的用可乐喝下了药吧。把可乐还给他,嘴上说着道谢的言语。心中却想着,就你这样的脑子不灵光,老老实实做你该做的吧。是的,作为一只nai牛,他一定会顺利的完成他的工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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