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着急谭烺是否有看到李木深,苍殊语气不觉有些重了,听在别人耳里,大概显得急切激动。
叫谭烺恍惚,好像自己在被渴望着。
苍殊却在这瞬息间平息了下来,包括乍然疼痛的心脏——谁叫他情绪激动了呢。
注意到自己不当的举动,苍殊松动了一下手臂,但最终没有改变姿势。桌子比较临窗,起身的话,可能就会看到不该看到的。
当然也可能没那么巧,但万分之一的可能苍殊也不允许,只要一想到谭烺和李木深一不小心“看对眼”了,自己就又变成个瞎子,苍殊就心态炸裂,如何小心翼翼也不为过好吗!
“你不能走。”苍殊又重复了一遍。这一次,平淡很多。
谭烺直视着上方的人,“我会走。”他陈述一个事实。
“听完我的话,你再回答我一次。”
“我”谭烺并不认为任何理由能留下自己。
苍殊立马打断了他,“闭嘴。”
“”谭烺无语。这人,真是
“你一直很怀疑我出现的动机吧?”苍殊发现身下的人目光一瞬冷厉了,肌rou也做好了进攻的准备。“现在就这么离开,你放心吗?”
苍殊能推测出来,谭烺会警惕自己,并非为了他自己,而是为了他那主子,怕自己是冲着李木深去的。
“你是谁?”谭烺锁定了这个危险的少年。
“你总是这个问题,我都腻了。我对你说的没有一句假话,我遇到你也只是意外,但遇到你之后,就成了命运。”
苍殊说的一本正经,吃瓜的安梓一脸震惊:这货开窍了,居然会跟男人讲这么造作的情话了?
但事实证明是安梓想多了。
“命数把我卷入到这里,让我留下你,才能把事情导向正确的方向。”
谭烺的瞳孔一缩。“你什么意思?”
“我现在告诉你,我的另一重身份——”这是苍殊刚才想到的,在他听到自己的附加主线任务之时,突来的灵光。“预言师,我可以预知未来。不过我只能预知到一些大事,不然也不用这么纠缠你,知道你一直想走,去你主子身边,对吧,贪狼?”
那个名字出来,真的是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谭烺,哦不,贪狼就出手了,他毫不犹豫扼住了苍殊的脖子,带着浓重而冰冷的杀气!
把苍殊都吓住了!妈的这是玩脱了?
可人生如戏全靠演技啊!苍殊心里再慌得一逼,面上还是稳如老狗。“你随时可以杀我,不用急于,一时。”
因为脖子被掐住,苍殊说得十分艰难。脸因为血ye不畅而发紫,青筋鼓起,变得狰狞。
贪狼不自觉放松了力量。他想,自己确实随时可以动手,应该把这个可疑的少年审问得更仔细。相处两个多月,他再清楚不过,苍殊只是个没有丝毫内力的普通人。这样一想,他完全松开了对苍殊的钳制。
“咳咳!咳咳”苍殊捂着喉咙不住咳嗽,想要大力呼吸,又烧得喉咙灼痛不已。他像是出于动物本能远离刚才伤害他的危险,有些踉跄地后退两步到窗边,侧身趴到窗沿又咳嗽两下。然后像是缓过来了,直起腰来的同时顺手将窗户关上,隔绝了外面的喧嚣和,景象。
在贪狼看来,这只是谈要事机密时,人惯有的一些举动。
苍殊退回,随意拉了张椅子坐下。贪狼也已起身,整理了一下衣服,就近找了个座位。
“其实我能告诉你的就刚才那些,为了你主子的未来,你最好听我的话,他现在正在吸收气运”跟女主拉近关系,“你的出现会打扰他的。”
贪狼不为所动,冷视苍殊:“我凭什么信你?”
“你如果不信我,损害的是你的主子,又不是我。”他痞气地把一只胳膊往靠背上面一搭,“你如果要我证明预言的能力,这个就简单了,不过我说了嘛,我只能预言大事,所以我没办法马上预言你待会儿是弄死我还是跟我回家。不过你只需要再等一段时间,不出半月,潞城一带将有百年不遇的大旱。”
而本来该与李木深分别的女主,会在潞城和第一公子明溪相识相知,一起组织灾民度过这次旱灾,成就了她传奇美名的第一步,也成就了她在明溪心中不一样的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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