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完就走。”
“唉。”宁泽一下高兴起来,脸上的不安一扫而空,抬腿就朝内室走去。
不说兰姨娘母子在里头说着贴己话,就是宁大爷和安氏又等了一会儿,就有下人来报说五少夫人回府了,走的正门,如今老爷子、老夫人都在明德堂里等着呢。
“走吧。”宁大爷顿时站起了身子,大步朝着外头走去,他做上位者久了,身上自有一股威严,如今气势环绕,吓得不少下人婢子们战战兢兢,生怕出了差错被连累。
安氏见他大刀阔斧的背影,捏着帕子掩着唇轻轻的弯了唇,也抬脚跟了上去。明德堂里,就跟三堂会审一般,审的人还回回都是月桥,打从她嫁进了宁府,像这般情形,都不下多少回了。
月桥也忍不住苦笑着。尤其堂上两侧明里暗里的打量之下,更是觉得她大概天生跟宁家犯冲,回回事儿都能赖到她头上,宁家未出嫁的姑娘们打量得还隐蔽,目光都十分复杂,而各房的当家夫人们就有趣多了,莫说眼神,就是身上都散发着浓浓的恶意。
她不卑不亢的给诸位长辈施了一礼,便随意挑了个尾处的位置坐下了。
不过她刚坐下,在主位上就有一妇人“噗嗤”一声,惊奇的笑了出来:“我说侄媳妇啊,这可是众位长辈审你的时候,你竟然还敢坐下,不在中间好生立着反省反省,可实在是不把你祖父祖母和长辈们放在眼里。”
说话的这妇人瞧着不过三十左右,保养得宜,浑身穿戴厚重,到处都是一串串亮睁睁的珠宝,此刻正坐在老夫人旁边,是宁衡嫡亲的姑姑。
月桥对她这看似玩笑实则不安好心的面目看都懒得看,只跟着冷声回嗤了过去:“有证据吗?”
宁二姑nainai哪里知道有没有证据,这不都说了是审吗?
以往后宅里哪次遇到这种事儿,无论是夫人还是姑娘们都恨不得自己长了两个嘴,铁齿铜牙一般把自己给摘出去,神情尽是惶恐不安,绞尽脑汁的解释着,说着以往的伺候孝顺来博人同情?
她只得小声的扁了扁嘴:“有你受的。”
“我倒是想听听,如今这事情都指向了你,你可有证据证明不是你?”刚踏进来的宁大爷正听见了她那一句,沉着声走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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