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孩子学生时不时的就抽风一下的性子。
“我前几天还想着,要不要跟齐老师去学化学呢。”做药是属于化学科的,方淮心这么说,纯粹是故意。因为在农场的时候,齐教授就是跟梁教授争论最多的。两老头儿在学术上谁也说服不了谁。梁老师呢,认为医生的水平在手术当中最重要。齐老师呢,认为药物才是绝定手术成败的关键。呛呛了这么些年了,那是老对头了。
“哼。”果然,一听方淮心说要跟着齐教授学化学去,梁老师当时就哼了一声,把手里的杯子重重的往茶几上一放,坐在那儿生闷气去了,跟小孩儿似的。
梁师母还有坐陪的罗道士老两口都看着笑,也当真事儿,接着聊他们的关于孩子们的话题。梁师母这些年一直在京里,当初没让跟着去农村,在城里扫了这么些年的厕所。对于方淮心跟梁老师的师徒情份也是很了解的,所以,自打方淮心他们一家子回京里,她也是把方淮心跟罗玄当亲生的孩子一样待着。对于两师徒这相处的模式,早见怪不怪了。
既然老师都把后续的事儿给安排好了,那还真不能说就不考了。
罗玄跟慕易他们也是,顾教授他们也都打过招呼了,让尽量往他们教书的学校考,也能给安排着,提前拿到毕业证啥的。都是自己亲自带出来的学生,什么水平人家心里都有数儿着呢,正是缺人手的时候,哪能放着这样的人还跟着新生浪费时间呢?
这样大家就都很满意了。接下来的事儿就是好好准备考试了。
虽说那些知识对他们来说,都不难,便也得认真对待。
罗玄他们几个的生意也不做了,天天就窝在家里看书。报名的事儿,都是胡魁和林援代办的,到县里报的名。
到了临考试之前三天,三个人才坐上火赶回去考试。考试是在县城里,镇上开酒馆的老蔡的儿子在县里也开酒馆,也叫老蔡酒馆。他们就住在酒馆里。这北大荒上,地广人稀,下面的乡镇,跟县城,动辄就是几十上百里的,有的都一二百里地,来考试的知青又那么多,根本不可能来回通着参加考试。只能就近在县城里找地方住。这大冬天的,想在外面凑合一下都不行。小旅店就那么一两家,没办法,只要租住个人家。
这几天,县城里的住家,都跟着发了笔小财,一晚上两块钱,有个住的地方就行,也没有挑捡,最多的人家,一铺炕上,能挤十来号人。考试考两天,得提前一天来,第三考完就走,也得住两天。人家就能挣四五十块。工资低点儿的人家,都够挣俩月的了。
考完了,方淮心急着回家里看孩子。他们也就没回农场去,跟林援他们几个,就在老蔡酒馆里简单的聚了一下,大家报得都是京城的大学,约好了,以后到京城了再好好聚。就搭着半夜的过路车往京城返了。
回到家,看着一个个的,闻着亲妈的味儿了,憋着小嘴儿要哭不哭的三张小脸,方淮心的心都快化了。
接下来,就是等着考试成绩了。
该来该总会来……
十二月末的时候,能查成绩了。可以打电话到当地的招生办去查, 也可以到现场查。
方南国比方淮心和罗玄自己都着急, 早早的就亲自打电话确认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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