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学当老师,看着哥哥姐姐们都像大学生,才进来问问,打扰您了。”
“啊……这样啊。那你们找谁啊?这学校的老师,我差不多也都认识。”老板娘让小男孩儿说得一愣,尴尬的笑了一下,就问道。
这时候的人,真诚,也热心。
“老板娘,不用啦。这俩孩子找的人我们认识。小朋友,你们要不要先吃点儿东西?一会儿吃完了饭,我们带你俩去找黄大夫啊。”罗玄先出声了。这都撞上了,肯定不能不管啊。他不知道黄茸是谁,但小女孩儿能说出来黄芪,还知道通过方南国找黄芪,那肯定不是陌生人啊。
“我们不饿,大哥,你告诉我们黄芪在哪就行,我们自己去找她。”小男孩防心还挺重的。
“如果你们的nainai真的是黄茸的话,那你们得叫我表姑,你还想去哪里找啊?”黄芪就把刚刚领到的学生证拿出来,“看看,这是我的学生证,我是医科大学的学生,肯定不会骗你们的。老板娘,再给加两碗面条儿。咱们吃完饭回家。快点儿坐下吧。”
多了这两个不知道什么来历的孩子,大家伙儿也没法在接着聊了。原本林援还想问问,大家对未来都是怎么规划的,他好参考参考呢。这回也不用问了。
小男孩儿毕竟还不大,看了学生证,也就真的证的。拉着小女孩儿坐下,老板娘把炸酱面端上来,两小孩儿再怎么矜持着,从吃的速度上也能看出来,说不饿,那是骗人的。
连那小丫头,都把一大碗面条儿干掉了。可见是有多饿了。
吃完饭,罗玄和方淮心就带着俩孩子往家返,罗玄让林援帮着跟齐教授说一声儿,明儿个再来取课本。小男孩从路边儿一棵大树底下的树洞里掏出来一床已经脏得看不出来花色的被褥,非得拿上走,还不让罗玄帮助拿着。
这怎么办,拿着那个大包袱,再加上他俩这一身儿,公交车肯定不能让上。只好雇了一个三轮着,一个抱着一个孩子,慢慢往回走吧。
“你俩叫什么名字呀?”
“我叫卢也,哥哥叫卢念。”小姑娘声音脆脆的。
“你们的家人呢?”
“没有了……”小男孩儿声音低下来。
“那你们怎么知道来京城找黄芪的呢?又是怎么知道方南国在大学教书的呢?”
“去年九月的时候,村里的大喇叭念报纸,说是在京里开什么教育会,参会的人里面有方南国,我nainai说那是姨父爷,后来她走了,我们兄妹俩实在活不下去了,就到京城来碰碰运气。这里有我nainai写的信。”男孩儿说话条理很是清晰,有内衣兜里翻出来一封信来。
方淮心也没急着看信,只把信收下放在包里了。接着问他们家在哪里,什么时候进京的,都去哪里找过之类的。
一直到下了公交车,都是两孩子你一言我一语的在说他们这几个月从中州一路走到京城的遭遇。
难为他们怎么做到的,卢念过了年才十岁,卢也才六岁。孩子妈生产的时候,大出血走了。孩子的父亲四年前也没了。就剩下个nainai,带着他们两个过活。据卢念说,从来没见过爷爷,也不知道爷爷是做什么的。老家一直吃不饱饭,卢家又是老的老,小的小,在村子里又是外来户,地里收成又不行,nainai把能找来的吃的都给他们吃的,常年都吃不饱,去年身体也不好了。腊月三十除夕那天晚上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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