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他的初Jing</h1>

    周末，余乐到医院安牙冠。

    这是最后一个步骤了，结束就可以把卡送还给陈启明。

    卡里初始有一万块左右，现在还剩了很多。

    她挺喜欢来医院的，那个女医生会经常对她笑。

    她的生活里，没什么人对她笑。

    医院开在繁华区，热闹非凡，却与她无关。

    她向来是低着头走路的，只会在路过一扇巨大的玻璃窗时悄悄向里瞄一眼。

    这是家咖啡馆，陈启明周末经常来这边学习，偶尔会坐窗边这个位置。

    今天也在啊。

    练习册展开扣在脸上，只能看见他高挺的鼻尖和下巴上的那条小沟。

    不切实际的想法又冒出来，想碰碰，舔舔。

    有个女生，帮她实现了碰碰这个想法。

    同样是红色，余乐穿就是土气，这个女孩穿就是明媚朝气。

    想起了他书包拉链上的公仔，大概就是他女朋友吧，比在学校给他表白的女孩要好看很多。

    余乐看见他捏住女孩的手腕，虽不耐地蹙了下眉，但随即眉眼舒展，唇勾起个不明显的弧度。

    这是他开心的表情。

    像角落里没人发现的灰老鼠，仓皇地溜了。

    陈启明收到他的卡和一沓详细的账单，她还制定了为期五年的还款计划——

    没兴趣看这些，把卡放到钱包里，其余的，直接扔了。

    本来他也没想让她还钱。

    用笔轻轻敲她的背，看她明显僵了下却装作没感觉。

    火大地戳她，“转过来！”

    班级人来得不是很多，都在各忙各的，暂时没人发现他们这里。

    女孩转过头也不看他，目光落在后面的黑板报上。

    “呲牙。”

    “啊？”

    余乐被他这个要求惊到了，下意识地张了嘴。

    看她被修复好的牙齿，挺逼真，和旁边牙差不多。

    满意地点头，“牙不错。”

    狐狸眼从震惊到平静，又变得弯弯的，不过没什么勾人的，她脸还带着婴儿肥，长了双大人的眼睛只有怪异而已。

    下次考试，陈启明可能恶补了政治，单科竟从垫底一跃成为班级前三，总体名次自然进步很多，直接坐到了班级第一排。

    他那么高的个子，坐第一排后面人就别看黑板了，只能听声儿。

    自己要求换到后面的位置，不过没坐余乐附近了，离她很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