漆黑的房间内隐约能听到像是水滴一样的声音,偶尔伴随着一两声呻yin声。
靠近最内侧墙壁的地方有一个铁质的床,只是与普通的床不同这是用于审讯的床。冰冷的铁架子上用束缚带绑着一个人,原本白色的束缚带已经看不出本来的颜色,只有最浅的地方能看出是血的红色。
滴答滴答的水声便是从这里传出来的,下方已经多出了一处水洼。
啪嗒一下是灯光被打开的声音。
白色的鞋子踩在水洼上,随着那人的移动在脚下留下一个又一个的血色脚印,那抹白色也染上了红色,在这样的环境下越发令人感到惊悚。
铁床上的人,或者更改说是东西也被看的一清二楚。
一个没了双臂与被人生生用锯子砍断了半个腿的男人,胸前还有一道深沟,似乎有人曾经想将人从胸前锯开但不知何种原因弄到一半就停下了。而行凶的锯就被摆放在墙壁一侧。
房间更令人惊悚了。
古五穿着防护服,白皙的脸上看不出嫌弃的神色,面无表情的问向一侧同样穿着防护服的人:“还活着吗?”
床上的人似乎没有了声息。
那人回答:“还活着。”不说现在这模样就是被割的只剩下个脑袋,只要上边没放话让死,他也能给救回来。
古九的医术自是顶尖的。
古五满意。
“那就行。”转身便走,临走时给穿着防护服的古九道:“下午爵爷应该会过来,在那之前轻着点弄。”
古九疑惑:“应该?”爵爷的字典里有应该这个词吗?不都是必须,一定,准时吗。
古五点头:“嗯,准备着就对了。”要是林三公子能醒过来,且身体没什么大恙,今下午就会来了。但若是没醒……那自然就不会来了。
古九听的还是云里雾里,为啥是应该这个不确定的词啊。
此时的林三已经醒来了,看清楚熟悉的一片黑色的房间,他近乎绝望的转头就将脸闷在了被子里。
“艹!”
小jj疼。
被那么弄了,他jj还能用吗,还能传宗接代不。
“醒了?想把自己闷死吗?”旁边突然传来的一道男音,听到那熟悉的声音林三就是菊花一紧,不仅菊花紧,jj也紧。
“没有。”他哑着嗓子回答,想让他死?不可能的,谁死他也不会想死。
说话间,尾脊骨被人从被子底下摸上,那手从后方一直摸向前方,然后林三的身子就僵了。
他jj被攥住了。
古爵摸了两下,察觉到硬邦邦的便放了手:“没坏。”只是对女人可能插不进去了,再来两次的话。
林三松了一口气。
没坏就好,没坏就好。
昨天那个弄法,他好几次都觉的自己要被弄死在床上了。没想到竟然没事,可喜可贺。
不过,想到命根子的疼痛,他绝对绝对这辈子都不想再体验第二次了。
现在想想后脑勺依旧是心有余悸。
林三瞅了古爵一眼,脸色冷冰冰的看不出是高兴还是不高兴,也看不出他现在有没有还处于丧心病狂的阶段。
他的鸡儿现在应该处于安全阶段吧。林三小心的想。
古爵喂人吃完饭后,就在林三的心惊胆战中再次拿来了一个链子,要戴在他的脖子上。
咔嚓一声,腥红的链子扣上了。扣的林三的心也是咯噔咯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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