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浓如泼墨,冷雨疏狂。
他拾玉阶而上,而后将我带入他的寝中,摔在他的榻上。教我含住他两指,教我以的唇舌取悦他。
如倌ji,如脔宠。
芙蓉帐暖,恍惚间他扯去我的薄衫,命我背对着他跪在榻上。
我闷哼一声,他沾了我涎水的指尖已刺入不曾开拓的甬道。
“哈……三叔,轻些……”
我扭动着tun,剧痛使我弓起腰身避他如蛇蝎,慌乱中伸手护住小腹。
男人极轻的啧了一声,似是薄怒,一手便制住了我的腰将我拖回他身前。
重又摁在胯下。
他手掌抵在我tun缝处,轻而易举地分开雪白的tun瓣,手指勾连。
我不需回头便可知,他目光灼灼,仍全神贯注于我股间,烧燎着我。
那处柔软、紧窒,却并非是为了承欢而生的构造。
亦是我不曾为人探索的所在。
男人一个指节探进去,便能使我身如裂帛,抖若筛糠。额上冒出冷汗。腰肢紧绷,声线如喑哑的弦。
竟是无论如何也说不出一句完整的来。
许是见我疼的紧了,许是确实难以容下。
他不再强硬的想要将指尖全都塞进去,反而退出来。到几案上不知取了什么回来,重新将我笼罩在他身影下。
再次扩张我后xue的手指上沾满了凉而滑腻的脂膏。
男人边动作,边在我耳边嗤笑出声。
他语带戏谑,道:“怎的如此紧,你那镇国公府的小世子,物件不及本王一指粗细吗?”
不多时后xue便被他扩得翕张,搅出咕叽咕叽的水声,为他袒露出温软。
实乃非我所愿。
他如此风月纯熟,大抵惯是会玩弄小倌的。但我是双儿,与寻常男子有所不同。
我如实答他:“怀晏不曾用过后头。”身后的男人面色微波,一晃而过,我并未发觉。
怀晏便是我夫君的字。镇国公的小公爷,名唤柳蘅。
这话也半分不掺假。
我与镇国公世子少年相识,冠礼成亲。
虽不至说是举案齐眉,但也称得上相敬如宾。
他珍我,重我,克己,轻欲。自孕期以来,即使晨间硬涨也是自行纾缓,他断不愿我受半分委屈。
他总是相对着将我搂在怀里,从未让我用跪姿承欢……
此情此景,我摇头一哂。
身后的人许久未动,我便偏过头去看。
他一张脸不为所动,也似是若有所思。见我转头看他,转而看向我。忽地很风流的笑了。
他去往封地三载,我与他只在春宴和我的生辰上见过寥寥数面。
他总是面若冰霜,漠然饮酒,不多时便先行离场。
三载之间我见过的统共加起来,他笑的也无今日多。
他面容丰神俊秀,不笑便罢,笑起来令人如沐春光。
难怪皇城之中,世家贵女,无不想做这旸王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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