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
刚站起来,我的裆部就挨了一脚,很准确的踢中我的蛋蛋。
现在很流行一个词汇叫做蛋疼,那时候我就明确的体会到啥叫蛋疼了。
我像虾米一样弯曲着身体躺倒在地上,那个健硕的安徽女同学呼喊着健步如
飞的跑掉了。
几个军用皮鞋脚和白边塑料底布鞋脚在我身体上下按摩着。
我双手紧紧捂住我的小弟弟,任由这帮小伙子给我做全身按摩。
终于我的同学们赶到了,但是谁也不敢和这帮小伙子正面冲突,大家用文明
的语言跟他们讲着道理。这帮小伙子一边用粗俗的语言跟我同学讲道理。一边更
加猛烈的给我按摩。
孙同学和几个女生也到了,几个小伙子见了孙同学很是惊讶,停止对我的爱
抚,像老鼠见了猫一样整齐的站到了孙同学的面前。
孙同学破口大骂,抓着一个小伙子的领子另只手就闪了几个大耳光。
那个小伙子捂住脸,任由孙同学打骂。其他几个过来想搀扶起来我。但是蛋
太疼了,我的身体依然蜷缩着。
两个小伙子把我拖离了地面,我的身体才竖起来。
原来这帮小伙子都是孙同学家属院里的,被她打的就是她的亲弟弟。从小她
爸爸就长期在部队,弟弟是孙同学带大的,所以很敬重孙同学。她弟弟又是这帮
小伙子的头头,所以大家都很怕孙同学。
我被送往医院,身上都是皮外伤,但是我的蛋蛋就麻烦了,肿胀起来,宛若
小皮球一样。
医生让我住院了。
半个月后才慢慢消了肿,我的主治大夫是个5多岁的阿姨。
一次她给我检查完,脸色凝重,慢慢的摇头。
我很害怕,我悄悄的问她:「大夫啊,我是不是太监了。」
女大夫悄悄的问我:「结婚没,有孩子没有。」
我如实回答。
女大夫问我:「小伙子啊,你是不是有长期的手yIn的习惯。」
我说没有啊。
女大夫说:「你的睾丸严重受损,但不像是这次外伤造成的,而是你过度的
性生活造成的。」
我很惊讶,难道是伟大的国庆那两天多次疯狂的战争造成的?
女大夫说:「现在还要进一步观察是外伤引起的还是其他原因,总之你的睾
丸恢复的很不理想。」
我问是不是我就废了。
女大夫说:「目前仍不肯定,但是很危险。」
我昏了过去。
孙同学和弟弟来看我了,拿了很多水果。甚至南方的香蕉都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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