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眼前这一幕,姬蓝漪默然无语。
床单睡衣什么的都洇shi了一大块,妹妹的下身什么都没穿,就这样直直坐在自己裸露的大腿上;腿上还残留有不少未干的水渍,那两瓣shi热的软rou则直接贴在自己肌肤上,每动一下都会引起自己一阵不规则的心跳;自己双腿间也是shi黏一片,显然是又一次为妹妹陪葬的缘故。
“累死了,不管了,要睡觉。”软在怀里的少女这样说完,便把头往里拱了拱,极不负责地睡了过去,不久居然真的响起了甜美可爱的鼾声。
姬蓝漪的眼皮重重跳了跳,这下终于成了她能预计的最糟糕状况——当然不能像对方那样完事后什么都不管倒头就睡,shi透的衣服床单要换洗,黏在身上的ye体也要去掉,过一会儿还要准备食物,还要接管飞船的管理系统……
光是想一下,姬蓝漪就头疼起来,平时这些当然不算什么,问题是现在身体还软软的使不上力气,别说其他,光是把妹妹哄起来洗澡都要费很大一番功夫。
“霖!霖?”凑近对方耳际,轻轻呼唤。
鼾声依旧,似乎真是睡着了,不过姬蓝漪却知道这只是假象,妹妹真正睡着后从不会打鼾,这只是她为了逃避某些事情时装睡用的惯用伎俩。
又唤了两声仍没回应,姬蓝漪这才狠下心来,决定采取强制措施,作势起身想强迫妹妹“醒来”,不料局面却失控了。
本来只是想象征性地抬下腿,却忽略了大腿上那大片未干的水渍,少女的蜜ye显然有着很好的润滑作用,只是一个小小的角度,坐在她腿上的人儿就整个顺着那ye体——滑了下去……
姬蓝霖觉得这也许是自己这辈子最悲惨的一段经历了——先是姐姐的大腿,自己全身的重量都压在那脆弱敏感的蜜rou上,就着汁ye急速往下滑并发出响亮水声的同时,柔软的蜜rou自然也被姐姐滑嫩的大腿欺负地揉成了各种奇怪的形状,不是没尝过姐姐一双销魂长腿的美妙滋味,只是这么激烈的力度,未免也太难受了。
可惜抱怨起不了任何作用,被迫全盘接受了这些过剩溢出的快美,还来不及消化,姬蓝霖又经历了第二段梦魇之旅。
姐姐的丝制长筒袜如果用手触摸,自然是顺滑无比的,可用那里来感受又有另一翻滋味。无数根细密的丝线快速划拉过去,带给她难以言喻快感的同时,却也让她有了丝滑麻痒的奇异滋味,这yIn痒直酥到内里,都让她的花径不由自主地微微抽动起来。不止如此,姐姐的长筒袜也只退到一半,一些层层叠叠没受力的边饰便成了最可怕的陷阱,蜜rou上的细密rou褶纷纷被这些边饰上绊着,倏忽间重重地擦略而过,这种快美中混杂痛楚的感觉是不少人的最爱,但天知道这种刺激姬蓝霖根本受不了,而且也不想受。
终于滑过姐姐的小腿,脚踝,脚背,顺便又感受了下姐姐趾甲的冰凉滋味,姬蓝霖以为这段悲惨的经历终于要告一段落。心里有着宁愿滚到地上也不愿在姐姐腿上再呆哪怕一分一秒的想法,却不料天不遂人愿。
如果是一般的姐姐,现在当然只能眼睁睁地任由事态发展,但姬蓝漪不是,于是看似不可逆转的情况居然在最后一刻出现了变数。因为行将解脱而松口气的姬蓝霖,发觉腰间突然多了双手,然后,然后——她就被对方以力挽狂澜之势,整个顺着原路重新拉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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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双手紧紧抓住自己的人儿双目含泪,鼻尖红通通的,还止不住地打着嗝,泪水滑到了脸蛋上也不敢用手擦,只能勉强地用肩膀蹭掉;坐在自己腿上的娇小身子则颤巍巍地,到现在还细细地抽搐着;而紧贴自己的两瓣shi热蜜rou则更加肿胀了许多,一边痉挛着一边流出新鲜滚烫的蜜汁。
从刚才妹妹在自己腿上高chao到现在已经几分钟了,即使受互感效应拖累的自己也已恢复,而妹妹却仍保持着那一刻的样子。看着妹妹原本红润的肌肤渐渐退去血色变得苍白,说不担心是假的,但姬蓝漪又问不出个所以然。
“怎么回事?”
“是……是……因为,因为……呜、呜……咯……”一边哭一边打嗝,再加上身体明显比较虚弱,可怜的少女连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
放弃这方面的尝试,姬蓝漪右手握住妹妹腰部,试图调控她体内的神经信号,却惊讶地发现完全没有效果。只好做好将妹妹放进医疗舱中治疗一整天的打算,但在此之前,她决定先帮对方将流失的水分补充回来——不只是床垫,她的长筒袜和腿都被弄shi了,还有哭的时候流掉的眼泪,之前剧烈运动时流下的汗水。总之妹妹今天消耗的水分着实不少,姬蓝漪怀疑再这样下去会脱水也说不定。
这次吸取了教训,将妹妹揽好后才准备起身拿水,却不料这微小的动作仍然引起了后者的强烈反应。察觉到姐姐有起身的意图,姬蓝霖立时死死抱住姬蓝漪的腰际往下压,死也不从的样子。
“怎么了?”疑惑地询问。
也许是在“生死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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