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漫
关樊中没接他的话,只是抬眼看着他,问:“熏香了?”齐听寒闻声,整个人都松懈下来,双臂舒展,勾过发上的那株桂花枝咬在嘴里。嫩黄而细小的花瓣在绿叶中并不显眼,但幽香浓郁而清新,鼻息间隐隐约约地,沁人心扉。齐听寒咬着桂花枝,对着关樊中笑。这么多年下来,他知道何时不该僭越,又是何时可以得寸进尺。
关樊中目光深远,颇有些喟叹道:“怎的就偏好这么一点桂花。”
齐听寒伸手拨开碍事的棋盘。棋盘落地,棋子四散,哗啦声响十分刺耳。再看他,腰带已经拔掉,衣襟大开,单衣内的黑色棋子顿时散落一地。关樊中左手抚上他的胸膛,冰冷的指套顺着肌理下滑,刮得齐听寒有些疼。不等指套来到腰间,齐听寒又一手扯掉裤腰带,里头并未穿着亵裤,裤头松开掉下,直把私处都裸露出来。他攀附在纹丝不乱的关樊中身上,桂花香在两人的呼吸中好似要无限扩散,逐渐浓郁。指套已经到了齐听寒的会Yin处。此处不像寻常人微微凹陷,偏有两瓣嫩rou微凸,此刻让指套撑开一侧,竟露出其中隐藏的xue口来。xue口前毫无阻挡,往上一些就是男子阳物的jing身,只是缺失了左右两室的Yin囊。
当灯影纷乱,桂花枝落在不知谁人的衣衫间时,齐听寒已双手勾着关樊中的肩膀,下体紧密相交,他摆着腰挪着tun,姿态放荡,神色yIn乱。云雨间不经意一手压上桂花枝,他看了一眼,竟带着喘说:“这花长得好,仔仔细细活着,最为难得。”关樊中不置可否地哼笑,齐听寒便不再多说了,大大张开腿盘着他的腰,不断将自己送上前去。
灯火斑斓,明明眼前是膏粱锦绣,门外却秋风萧瑟,再远、只有黑夜漫漫,无路可走。
夜
华灯已下,山林一片静谧。
齐听寒睁着眼,毫无睡意。锦被随意盖在身上,他半身趴在床边,垂下床的一只脚尚且踩在阵阵凉意的地面,忽而发现不远处散落了一颗黑子,就探身去捡起来,锦被随之被拖了大半落在地上。他怔怔看着这颗黑子许久,直到酒水斟酌响起,才枕着手臂望着软塌上饮酒的关樊中。
软塌附近一片狼藉,棋盘七倒八斜地倒在地上,一地黑白子混得难分彼此,附近的博古架也歪斜了不少,上头的物件翻侧的翻侧,瞧着乱七八糟的。关樊中毫不在意,赤着上身靠着软塌,掌中的酒在杯中晃荡。窗棂之外,夜露深重,半点星光都亮不起来。他目光深邃,不知在沉思什么。
或许是好的坏的。齐听寒如是想,随即扔掉手上黑子就爬起身,在狼藉的地上寻到自己的衣物一一穿好。再来到关樊中跟前时,取过他掌中的酒杯,仰头就灌下去,得了便宜还卖乖:“谢先生赏酒。”
关樊中朝他说:“得了赏,就得干事。”
齐听寒愕然:“听寒不是干了事、才受的赏?”这话说得似是而非、意有所指,关樊中却笑了,没作追究。
“夜深了,这几日鞍马劳顿,先生还是早些歇息。”齐听寒捡起关樊中的外衣披到身上,道:“听寒先退下了。”
出事
一直守在二楼的关题丰听了楼上小半夜的活春宫,脸上十分难看。对于自己兄弟,齐听寒如今脸皮厚得很,任由关题丰提着灯笼在前头带路。两人默不作声走了一段路,忽而齐听寒喊住他,不走了。关题丰一看,此处正好到了听风楼下方观月阁的路口,顺着路口远远看去,只见观月阁的院子处还点着灯笼,风一过,光影就在草木间明明灭灭。见状,关题丰的脸更是冷下几分。
见关题丰张嘴,齐听寒打断他,催促道:“去罢去罢。”边说边拐身朝观月阁走去。
观月阁相去不远,齐听寒拐几弯就在夜幕中匿去身影。关题丰皱着眉看着,不过一会儿,齐听寒便出现在观月阁院子门口。那处灯火烁烁,照得他的身影有些扭曲,但眨眼就没了。关题丰站了许久,最后才慢慢离开。
夜深人静,观月阁内只留了一路灯火,似引路子一般,将齐听寒带到关宴的房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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