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堪,无地自容。
无外乎随时随地被命令跪着给他舔那玩意儿,舔的好了可以舒服的睡一觉,舔的不好就得去和某魔鬼训练格斗六个小时;或者光着身子跪在指定位置一跪一天;再或者咬腺体,通常是单南忍无可忍耍脾气惹他生气的时候…
这些被单南自动归档为坚决不能说的一栏里。
“所以你才捏碎了通讯器,从来不和他通话,是想逃开他身边吗?”阎翊有点明知故问,但他想直接听到单南肯定的答案。
“其实不可能的。”单南说,“我曾经试着跑出去,但他都知道,他说只要我敢踏出去一步,就会好好修理我。”
是个暴雪的夜晚,单誉一手抓着单南的头发,将自己的Yinjing狠狠的捅进了他的口腔里,直抵喉咙深处,面上却一派冷淡冰凉,即使单南都忍受不住的反射性干呕都没挪出去分毫,“想跑,翅膀硬了是吗?”
单南用仅剩的力气摇头,单誉却像没看见一样在他嘴里抽送起来,“你为什么就学不到他哪怕一点的乖巧呢,我敢肯定即使你现在都快喘不上气了也想把它咬断。”
单南终于狠狠的,将单誉一把推开了,紧接着就是剧烈的咳嗽和接踵而至的头晕脑胀,其实他只是一听到单誉嘴里的什么狗屁“他”就控制不住的恼怒,我他妈是谁的替代品吗?
单誉似乎被他这副难堪的姿态取悦了,便罕见没再继续折腾下去,慢腾腾拉好拉链,用皮鞋尖挑起他的下巴,一开口,语气里充满了浓浓的威胁,“听着,虽然基地里不缺omega,但同样更有一群觊觎你身子的alpha,早早把你的心思收起来,不然我会好好、好好的修理你。”
自那以后单南就把逃跑的心思收起来了,但离开单誉身边的执念却只增不减,他几乎每天都要盯很久的日历,一遍遍数着距离入校的天数,等自己更强大了就可以彻底,彻底脱离他了。
“你被他威胁住了?”阎翊觉得这小子不像是能被轻易威胁的主。
“他说修理我,就一定会毫不留情的修理我。”单南又撕开一个包装袋,轻轻嗅了嗅就直接徒手抓着吃。
“比如呢…?”
单南明显不想回答这个问题,但迫于阎翊直勾勾的眼神儿的压力,墨迹半天才缓缓道,“不给我饭吃,饿着肚子去训练…”
其实这对单南来说的确是非常恶毒的修理了,阎翊如此想到,但肯定不止这样,比如他格斗时漂亮利索又勾人的动作,光这一点都能想象出他私下练习了多少次,那绝不是应有的格斗感觉,就像当初阎翊第一眼看见的那样,他那种动作,应该是被观赏的,特意训练出来用来取悦别人的。
这快成他的心病了,他想知道所有发生在单南身上的事,同时又害怕真的听到什么自己所不能接受的东西,这种矛盾的感觉快把他憋炸了,他盯着单南一副貌似过关了的表情,当下就一把将他手里的零食抢了过来,“肯定还有别的,不许瞒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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