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波荡漾,流云携卷着微风,阳光轻洒在华美的半山别墅上,没人能想到卧室里上演着怎样yIn靡的一幕。
青丝如绢的男子跪趴着,他的脸被迫按在一个英俊非凡的男人胯下,看样子正在用那香嫩小舌给男人梳理Yin毛,浓黑蜷曲的密毛被软滑的红舌舔shi后含进温润的口腔,蛰伏其中的是刚刚在他嘴里出过Jing的巨大性器,这会儿又因为他酥麻媚骨的伺候热气腾腾地硬了起来,熏得他满腔都是男人胯间的腥臊气息。
不光脸部被肆意玩弄,他的白tun也受制于人。身后高大俊美的金发男人凶狠地用一根坚硬滚烫,青筋暴起的粗大阳具开疆扩土般鞭笞着他可怜红肿的rou逼,两片Yin唇皱皱巴巴,无力地敞开着,一看就是因为过久的亵玩失去了弹性,什么也夹不住,rou蒂布满了指痕牙印,肿大的像个rou葡萄,屁眼被男人骨节分明的手指抠挖着,yIn水飞溅,就连那艳色的Yin道都由于过猛的抽插被翻出来了一点,随即又被深捅进去。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唔……嗯唔唔……”
一时间,房间里充斥着水声,低泣声,皮rou撞击声和不堪入耳的yIn词浪语。
“呼——sao婊子,荡妇!还跑不跑!”
距离上次还没逃出房门就被言弘抓住已经一个星期了,徐笙脑子里一片混沌,耳膜嗡嗡作响,他已经分辨不出男人们在说些什么了,在这极端yIn虐的一周里,他被三个男人没日没夜地Cao干,连睡觉的时候都得含着鸡巴,偶尔在夜深人静的夜里清醒过来,摸着自己因为每天都被上药而越来越软大的两团胸ru,眼泪悄无声息地就流了满脸。
他本是清冷凌厉的美人面,由于童年悲惨,总是被兄长们耻笑长得像女人,又有一副不同于常人的身子,所以更是处处格外要强,用狠厉冷酷的手段保护着自己,最恨别人看轻他取笑他,从没想过有朝一日沦落至此。每次看着自己日益畸形的身子,徐笙都要绝望的发抖,发誓要手刃了这几个给他屈辱的男人。
然而现在骑在他身上为非作歹的男人们并不满足。
高新简手指狠戳着他屁眼里凸起的sao点,边疯狂挺着鸡巴打桩边逼他自辱。
“说,是不是我的sao母狗老婆?快说!嘶——小逼夹的这么贱,还不承认?”
言弘也摸着他的长发,拿肿胀狰狞的rou棒拍打他脸颊,低声轻哄:“徐笙是言弘的母狗老婆,说出来,今天就饶了你。”
然而无论他们怎么威逼利诱,甚至威胁要尿到他子宫里,让他以后做个只知道喝尿漏尿的尿壶,徐笙也只是静默地流着眼泪,侧身蜷缩了两条细白长腿,紧紧压住日益饱满的雪嫩双ru,肿大肥tun微颤起一阵rou波,一个字都不肯说。
见他如此,言弘也不再逼迫,反而伸手去抓被藏起来的软腻nai球,那rou球被他当作面团一般揉弄。
“这大nai子终日被你藏着,也得带出去见见世面了。”
他们仿佛早就商量好怎么折辱徐笙,高新简并不接腔,只是状若怜惜地去摸徐笙的长发和侧脸,感叹道“怎么就这么倔呢……宝贝,先休息一会吧。”
熟悉的异香传来,徐笙终于能够暂时逃脱永无止尽般的性爱,睫毛轻颤,安然地昏睡过去。
“……?”
徐笙是被一阵sao动吵醒的,但是随即他便发现有人用密不透光的黑布遮住了他的眼睛,不仅如此,他清晰地感知到自己赤身裸体地被吊在了某座高台上,手腕绑过头顶,雪白浑圆的大nai无处可藏,男根被插着尿道棒堵住绑紧,脚尖勉强刚刚着地。
他居然就以这样不堪入目的姿态出现在了众人面前!
“这是哪来的sao货!nai子那么大还长了鸡巴?”
“被玩烂了吧!身上全是印子啊。”
“烂货!一会儿Cao死你!干得你合不拢腿!”
听着人群中传来陌生的辱骂,徐笙终于明白言弘的意思,那几个男人居然要把他吊在众人面前玩弄!那些陌生的男人们会看光他的身子,甚至看着他高chao!
“救救我——!!别看、别看我!!”
徐笙头晕目眩羞愤欲死,他疯狂挣扎起来,布满吻痕的身体哆嗦着想蜷缩起来,却只能被吊着扭动,长发锦缎般飞舞。
突然,一双熟悉的大手从身后环抱着握住了他坠在胸前弹跳个不停的大白nai子,然后Jing准地狠狠掐住两颗红玛瑙般的ru头,宣布道:“今天要给这个贱奴开ru孔,大家轮流把两粒saonai头嗦烂,让这sao货喷nai!”
徐笙认出了这人的声音,他狼狈地扭头哀哀哭求:“言弘!言弘…求求你了!别让人看我…求你了,饶了我吧…”
那冷峻的男人不为所动般,只隔着黑布摸他流泪的双眼。
“知道怕了?可惜……晚了。”
紧接着,两条莹润如玉的长腿也被大手强硬地掰开,成个M字形对着台下,艳红烂熟的双xue翕张着,像两张贪吃的小嘴。徐笙感觉四面八方的视线直接贯穿了他,他下身被男人掰开托住,只能高高仰着脖子,全身瘫软地靠在身后男人宽阔的怀抱里,像被把尿的小孩,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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