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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青玉莹润无丝毫瑕疵,青色中隐隐透着澄澈的绿,一看便知是极品好玉, 价值连城。
&&&&这种青玉也叫帝玉,四方诸国之中唯有北燕出产此玉,即便是作为第一大国的南楚,恐怕也只有每年御贡那点儿。
&&&&眼前人的身份,已然呼之欲出。
&&&&另一人闻言,应道:“多年过去,你的棋艺当真是毫无进步。”
&&&&他脸上没什么表情,像是已经经历了太多次相同的事
&&&&男子笑意愈深:“论下棋,寡人怎么敢与皇叔相提并论。”
&&&&另一人抬眼看了他一眼,眼神淡淡:“这种棋局不过纸上谈兵罢了,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做了什么。”
&&&&男子站起身,风掀起他的衣摆。
&&&&他负手而立道:“果然什么事儿都瞒不过皇叔,宋离鸢若能得到,对我北燕必然有极大助力,必要之时出此下策,还望皇叔莫怪。”
&&&&后者面上毫无波动,伸手从对面白棋的盒子里取了一子,施施然在棋局上落下。
&&&&原本已经被逼到绝境,已然成为一盘死局的棋盘却轻易被这一子逆转了。
&&&&绝处逢生,俨然有了与黑子再战三百回合的余力。
&&&&男子眼神一亮,眸露叹服:“皇叔果然Jing于棋艺之道,智谋世间恐再无第二人了。”
&&&&对面的人垂着眼,并无应答的打算。
&&&&须臾后,终是独自结束了这局棋。
&&&&棋盘之上的黑子和白子势均力敌,最终玉石俱焚,谁也没赢。
&&&&男子遗憾道:“可惜了,这样一局好棋。”
&&&&“没什么可惜的,这世上之事有因必有果,有时候有些事本就只能宁为玉碎不为瓦全。”
&&&&男子不解他话中深意,看着地上的棋盘就如同这天下局势一般,心中颇为苍凉。
&&&&“当年若皇叔愿意坐这个位置,恐怕如今咱们北燕也不会屈居第二了。”
&&&&不论他言语多么真挚,情感多么深厚,被他唤作皇叔的男子依旧毫无动容,就像一尊用冷玉雕琢而成的玉像。
&&&&声线冰冷而凉薄,没有一丝人气,他说:“你既知我心意,又何必多言,多年前我如此,如今亦然。”
&&&&男子不甘道:“多年前,皇叔是因血海深仇在身,如今呢?还不够吗?”
&&&&后者不语,薄得有几分刻薄的唇抿着,毫无颜色。
&&&&他已经用最直接的方式作出了回答。
&&&&男子的脸色缓缓沉下来:“皇叔又何必要如此无情?寡人承认,慕沉央是难得的明君,但他太过心软,宋离鸢一死,难成大事。”
&&&&另一个人沉默片刻,开口道:“玉笙,我说过的。”
&&&&翟玉笙回过头来,狐狸般的狭长眼眸里满是不甘,愤懑:“说过什么?皇叔说不愿入世吗?皇叔分明是偏心!”
&&&&“天生帝王命,又岂非是你我以人力能够改变的?”
&&&&“那皇叔你不也...”
&&&&“闭嘴。”
&&&&翟玉笙也知自己一时情急说错了话,缄默不言了。
&&&&男子也无意责怪他,只道:“找我来所为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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