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砰砰——”“沈渊!皇上!起床啦!”
“我Cao,他妈的谁啊?”沈渊从床上下来趿拉着拖鞋开门。
刚开门外面的四人就挤进来,陈世健把兜里的早饭塞进沈渊怀里,“皇上,您还没睡醒呢?忘了今天说好一起去图书馆学习了?”
沈渊低头看手里shi乎乎的塑料袋,一股浓浓的韭菜味灌进他还没清醒的脑子里,坨成球按住陈世健就开打,“你妹的!把你的破韭菜拿走!”
陈世健噘嘴,“好心没好报!以后别指望我给你买早饭。”
“我啥时候指望过你?”沈渊一看墙上的钟,气不打一处来,又把韭菜包子捡起来捶陈世健,“这他妈才几点!啊?才几点?你来干嘛!”
王佳琳看不过去沈渊对陈世健的毒打,上来拦架,“班长,一日之计在于晨,美好的清晨就要从六点开始。”
沈渊无奈地狠拍一下脑门,转头问玄关站着看热闹的人,“你也这么觉得?”
蒋深耸肩摊手,“早起的鸟儿有虫吃。”
“早起的虫儿被鸟吃!”
沈渊拿这帮大傻子没招了,回屋刷牙洗脸,出来换衣服的时候蒋深正推门进来,沈渊起床气犯了,没好气的问“干嘛?”
蒋深看他还没来得及脱下的大背心,竖起大拇指,“时尚。”
穿着背心的某人将手臂交叉在胸口,“别耍流氓啊!”
“我在家穿的比你性感”蒋深把手里的粥放到床头,“这个比陈世健那个还靠点谱。”
沈渊拍拍他肩膀,“好哥们!”
五人晃晃悠悠的到图书馆,结果一个座位都没有了,陈世健来劲了,“沈渊,我都说让你早点吧,你看,都怪你!这在你们这叫啥?磨磨唧唧!”
沈渊懒得理他,转身走向马路对面的咖啡馆,“学习地点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自己!学渣!”
几个人围着一张小桌子,挤来挤去的腾地方学习,正值上班高峰,咖啡馆客人很多,吵吵闹闹的,陈世健本就是方圆百里有张床,宁可躺着发呆也不学习的当代恶臭男高中生,学了一会儿就开始咬笔,把笔按得咔咔作响,翻一页书哗啦哗啦的,沈渊把笔袋丢过去打他,“神经病啊!不想学滚蛋!”
“哎呀,这太吵了,学不下去。”陈世健咬着笔头表示委屈。
沈渊翻开语文书,“那这样,我考你几首古诗吧,你要是都答对了,我就请你喝一杯你喜欢的茉香nai绿,咋样?”
“行!”
“嗯…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
“嗯,孤山寺北贾亭西?”“嗯…啊…我真的好想吃炸鸡!”
“横看成岭侧成峰?”“兄弟怕是发了疯?”
“巴山楚水凄凉地!”“嗯…啊…”
蒋深接话“这个我知道。”
沈渊期待的看着他“那你说。”
“巴山楚水凄凉地,Responsibility!”
“蒋深!”沈渊气的拍桌。
“哈哈哈哈,深哥牛逼!”陈世健站起身和蒋深击掌。
沈渊看着两人,“没救了你们!”
“我这是学陈世健的。”蒋深低头翻看自己的书,忽略身旁沈渊的白眼。
早高峰过去后,咖啡馆也安静了很多,陈世健在沈渊的yIn威之下认真学习不捣乱了,蒋深数学不好,还会时不时的向沈渊请教。
“这里为什么这么解啊?”
“这里求函数的周期,f(x+a)=f(x-a),2a就是函数的周期……”
“为什么这样?”
“画图啊!就是周期函数,你看这个函数…”
“可是这个理论是哪里来的?”
“规定的啊,数学上就是这么规定的。”
“谁规定的?”
“我哪知道谁规定的。”
“那这样不就是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谁都没道理,就你最有理吗?”
“蒋深,你是故意的吧?”
“冤枉。”
沈渊和蒋深就这样每道题都要争执一下,沈渊表示自己的学习生涯好像被莫名的中断了,两人吵了一下午,等陈世健和王佳琳陈小霞离开了,他们还在研究到底谁有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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