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踏着月光回去,过了一个转角,却遇到宴散而归的卢贵人。
她份位不高,没有轿辇可坐,只能步行,没想到会在这儿碰见帝后,脸上的惊讶转瞬而逝。
点将台离卢贵人的寝殿很近,在这里碰到她倒也不意外。
她福了礼便退到一边,丝毫没有攀谈的意思,疏离的态度一如既往。
撒身而过的时候,商玥瑶停下脚步,略回头对她道:卢贵人若是无事,这几天可以来陪宫说说话。说起来本宫在进宫前曾见过你一面,忠勇侯府的后花园里,本宫还记得,你穿的鹅黄襦裙,很好看。
说罢,也不去看她呆立原地的样子,挽着永熙帝走了。
永熙帝低头凑近了她耳边道:朕怎么觉着夭夭话里有话。
商玥瑶轻轻哼了一声:唯有心虚者才会觉得我话里有话。
永熙帝摸了摸鼻子,和她一起上了玉辇。
皇帝在除夕有三天假期,明日不用早朝,这是二人在一起过的第一个除夕,便准备守岁。
两个人沐浴完了,凑在一张榻上。
暖阁里地龙烧得旺盛,穿着单薄的寝衣也不觉得冷。
黑市里一张价值千金的西域皮草,榻上却堆满了,毛色根根发亮,端的是富贵迷人眼,商玥瑶半倚在他怀里,听他讲幼时的趣事。
永熙帝伸出右手的小拇指给她看,手指顶端有一道浅浅的痕迹:老六十分聒噪,我们不想听他聒噪,就说谁要是先开口说话,就把一个月的月例分给大家,结果有一只螃蟹夹住了我的手指,我硬生生忍到那螃蟹都松口跑了,也没开口,就留下了这么一道印子。
商玥瑶捏着他的手指端详,对他有些刮目相看:没想到你小时候竟这般顽皮,当真是人不可貌相。
哦?永熙帝刮了一下她的鼻子:听你这么讲,对我的第一印象定然是不差了。
何止臣妾。商玥瑶目露调侃:七皇子可是许多京中世家小姐的春闺梦里人。
永熙帝侧头亲她:但朕只想入你的春梦。
商玥瑶微微仰头应承,亲吻从她的唇上蔓延到香嫩的脖颈,性感的喘息声传到她耳朵里,胸前的软rou也落到了他手里。
不行商玥瑶按住了他的手,娇声拒绝。
乖宝朕背后的伤早好了可怜可怜朕嗯?永熙帝在她脖颈处又拱又舔,小狗觅食儿似的,把她的耳垂也卷进了嘴里。
他身上的热气把商玥瑶烘得面庞发烫,这样低声下气的哀求又叫她心软。可心软归心软,之前没抗住他的引诱胡闹了一场,第二日晌午这人就又发烧了,不能因为心软就顺他。
你答应了我什么?
清凌凌的眼睛里又是嗔怨又是委屈的,一张脸娇矜可人的让他不知该怎么疼爱才好,永熙帝哪还敢继续,心道自己当时就不该看她哭得自己心酸答应她,什么你不喜欢就不要,夭夭何曾不喜欢过。
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可他已经八日不知rou味儿了。
娇妻在侧却近不得身,这是何等煎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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