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子永远比嘴要诚实(h)
按理来讲,此等事季离不应知道。
但有句话怎么讲?知己知彼方能百战百胜,兵法上的法子用在对付小王爷身上,那可是同样适用的。
平素都晓得顾笙喜好瞧画本子,这不,季大人也差人去买来瞧,当然,此等香艳的面儿,怎能摆在明市上卖?拿到自是费了一番工夫。
同样是花花绿绿的皮,瞧起来也并不起眼,内里却大有乾坤,皮虽是糙了些,里头儿的印纸摸上去光滑无比,用得材质倒是极好的。
这作者自也是个妙人儿,能写能画的,若是能将心思用在科举上,怕也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瞧这构词造句,情节转折,倒是个文才不错的物儿。
若说今个为何提起来,怕是早就将顾笙的品性给摸了个透。
“王爷为何脸成这样?莫不是真在想什么不该想的东西?”
果不其然,顾笙的脸蛋红得跟烧红了的糖浆一般,只怕用锅铲一铲,便能自那浓稠物中划出道空隙来。
顾笙想着正出神呢,忽得了这么一句,下意识便要正过脸来答呢。
“唔……”却将好贴上了季离的唇瓣儿,顾笙怔怔瞪大了眼。
面儿上像是被惊到了,心里却是思磨着另一件事,季离的唇瓣儿如此香甜,怕不是辰时吃了桂花蒸,还不自觉的用舌尖儿舔弄了下,似是希以借此来细细品弄下这桂花蒸的滋味儿,倒是个贪吃的。
“哼……唔……”
自是送上门儿来的,季离便不会放过了,原搭在肩上的手顺势圈起来顾笙的肩膀,将人儿揽在怀里,低头垂眸加深了这个吻。
单膝跪在顾笙大腿儿上,像是在椅和身子之间建了个囚笼一般,将顾笙禁锢在里面。
“你……你放肆!”顾小王爷现下是占了下风的,难得能在唇齿相依间发出含糊的抗议声。
季离一如既往的强硬,丝毫没有给顾小王爷机会,将人牢牢的圈在怀里,另一手却是探入了顾笙的衣袍。
“王爷要吃多少苦头才能记住臣说的话?”季离稍稍眯了眼,眼角挑起笑来,挑弄着那藏起来的雪团子。
“这儿是书房!”
顾笙几经挣扎,身子都紧贴到椅背上来了,冰凉的木制镂空的椅背儿隔着袍子咯得人生疼,却是动弹不得了,是也,顾小王爷不得不做出副正经模样来。
捉摸着这季大人不是向来遵循这廉耻之礼,书房便如同读书人的佛寺般,是个圣地,何况是白天儿,想必是能逃过这一劫的。
倒也不是小王爷不愿意,毕竟刚尝过此间滋味儿,正在兴头上呢,可若是隔三差五的来这一下,还用些磋磨的手段儿,刚养好又折腾回去了,这日日躺在床上说出去莫不是奇怪的很?
“哦?”季离抿了下唇角,压在顾笙腿上的膝盖压根没有挪过半分,腰板儿倒是直了起来,手仍是探在顾笙袍子内里,指腹磨着那娇嫩的雪团子,他挑起抹笑来,“王爷的意思是……要到床上去?”
为了给足顾笙想象的空间,季离停顿了片刻,又垂眸用手挑着顾笙的外袍往外掀,眉眼中甚至染上了几分愉悦的神色:“想不到王爷竟是如此主动。”
“嗯……”顾笙浅浅呻yin了声,轻咬的唇瓣儿复而微张,染着水色,眸中也荡着光,巴巴黏在那人儿身上,脖颈微仰,身子不自觉的弓起来,头磕在椅子上端,那冰凉的木条就这般垫在脖颈处,冷丝丝的,像是架着刀一般。
“哈~”那硬邦邦的膝盖不知何时顺着男人愈来愈亲近的脸抵上了自己的阳具,正隔着衣袍顶弄着呢。
顾笙不禁眯起眼来,手指却是抵上了季离的胸膛,紧紧拽着他的袍子,那股子用力劲儿,似是要急不可耐的将那袍子给扯碎了才好。
“王爷可还以为臣这袍子是那日的?一扯便碎。”男人压了下来嘴角笑意未减,语气轻挑,压在额间,似是下一秒,那唇儿便要落在上面了。
清晰可见的,顾笙眼皮跳了下,眸中也露出讶异的神色:“你竟是知道了?”
“也多亏了王爷辛苦算计,将自己送上门来。”季离轻哄般贴上了顾笙的唇,厮磨着,眼中流转的满是笑意。
辛苦盘算了多日,竟是给自己做了圈套,真真儿是作茧自缚。
那次鸿门宴是顾小王爷将自己坑的第一次,当然,最惨的还是要属塞人不成反被吃的悲痛经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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