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白驹第一次被姑娘触碰自己的私密处。
女孩子柔软的手覆上自己最为脆弱的地方,触感和自己布满茧子的粗糙手掌相差甚远。
他不敢看醉梦的脸,即便她戴着面纱,因为他忍不住将她幻想成另外一个人。闭上眼,都是玉衡的一颦一笑她平日含羞的微笑,微怒的瞥眼,不点而朱花瓣一般的唇。
所有隐秘的心思在那一刻暴露无遗:他竟然肖想自己结拜的小妹。
禁忌一般的快感被醉梦用指尖撩起的欲火点燃,他身下的东西不受控制地愈发胀大,甚至有生命般地在醉梦掌心跳动。
棒身上凸起的血管和溢出清ye的顶端,被柔软的指腹抚摸揉弄,白驹仰首粗喘着,大腿上青筋暴起,全身上下的血ye都集中在了被姑娘抚摸的那处。
他眼前还是玉衡。
端庄的姑娘掩着唇浅笑,暖阳下漂亮的眸子波光粼粼。她嗔怪他的模样,她洁白贝齿后藏着的小舌。那腰封束出的纤细线条,胸前愈发明显的起伏忍不住幻想着她褪去衣衫后洁白无瑕的肌肤,她用弹琴握笔的手爱抚自己肿胀的性器。
硬得发疼的性器突然被温热的感觉包裹,白驹垂下眼,发现醉梦已经撩开面纱,面纱下是同玉衡一模一样的脸。
她含住面前硬物的顶端,轻轻一吸。
不知是惊吓还是刺激,白驹直接缴枪投降,没做好准备的姑娘被他射了一脸白浊,暧昧的Jingye从她眼睫上滴落。那张熟悉的面容将白驹吓得跳起,他整理好衣衫飞快逃了,连半句话都没敢说。
第二日他照常同玉衡见面,她的神色无半分不自然。白驹只当或许这世上真有那么像的人,也或许是自己太过禽兽,真的将醉梦幻想成她的模样。
那后来白驹总是有意无意地躲着玉衡,他们间的关系也再没当初那般好。
可此刻,玉衡却偏偏提起醉梦,让白驹不得不重新思考当年的事。
玉衡床上过于浪荡的模样,娴熟的技巧白驹忍不住皱起眉,那个醉梦是你?
她笑了笑,并没否认,你跑得真是快。
冰轮在一旁还没听懂他们在聊什么,也没反应过来醉梦是谁,就见白驹怒气冲冲地将她扑倒,手掌狠狠握在她肩头,你当初去青楼做什么?!还当了头牌!
玉伯父竟然不知道,你你!
白驹气得双目赤红,玉衡却还是一副气定神闲的模样。
她丝毫不在意被他紧握的肩膀已经快要碎掉,笑意盈盈,不然,是要怎么勾到你们?
白驹哪里有心思同她调笑,牙根被他咬得咯吱作响,一旁的冰轮都被几乎不曾真正生气过的大哥吓了一跳。
你也帮别的男人吹过箫?
白驹的手转而扣上她纤细的颈子,只要他轻轻用力,漂亮的姑娘就会永远停留在花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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