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东洲确实有难。”
“既然是国师卜算出来的卦象,想必此卦必然有解。”厉青凝淡淡道。
“若是有解,又何必等至今日。”厉载誉蹙眉,眉目间难掩疲惫之意。
厉青凝道:“有胜于无,皇兄何不差人去将国师召来。”
“国师已许久不出天师台,未必会进宫。”厉载誉蹙眉道。
厉青凝眸色沉沉,只听见咔嗤一声想起,她随即循声看去,只见那金盆中的听涛珠忽然颤动了起来。
那听涛珠里的裂痕愈来愈多,就连原本光滑的表明也覆上了裂纹。
随后,金盆里的水似乎少了一些,又见细小的气泡从珠面的裂痕里钻了出来,分明是这听涛珠将盆里的水吃了。
又咔一声响起,卦珠碎裂成了齑粉。
“这……”厉载誉瞪直了双目,又诧异道:“这卦珠为何会如此?”
厉青凝面色如常,低下头道:“许是这卦象太凶,听涛珠不能阻挡,故而才化作了齑粉。”
厉载誉久久未定神,想来是被这忽然粉碎的卦珠给吓着了。
“恳请皇兄召国师入宫。”厉青凝双手一抬,行礼说道。
厉载誉抬手扶额,双眼分明还在瞪着,那眸光久久未离开案上的金盆。
可如今那盆中哪还能看见听涛珠的影子,只看见一些晶莹细碎的粉末沉在了盆底。
“皇兄身为东洲国君,难道召国师入宫还需看其面色么。”厉青凝话音冷淡,可话说得极慢,似是刀刃一般在厉载誉的心头割着。
厉载誉神情一凝,倏然沉下了脸,久久才对身侧那太监道:“去宣国师入宫!”
太监将拂尘往肩上一打,连忙应声道:“是。”
厉青凝眼里霜冷未隐,可在厉载誉朝她看过去时,那双凤眼又陡然恢复如常,眸光又似是平淡得未泛起一丝波澜的样子。
她十分想听国师亲口说出,那应该除去的祸患,究竟是谁。
宫外城西的宅子里,那得了趣的人系好了腰带,梳好了发,才将院子里瞪着眼望天的兔子捉进了屋里去。
白涂被擒了个正着,可在被提进屋里的时候却不挣扎,只用苍老的声音叹着气,说道:“老朽无能,轻易就被你给擒住了,竖子两世都不知些规矩,若想同人说话,得说个‘请’字才行。”
鲜钰手一松,将那通体雪白的兔子放在了桌上,扬眉便道:“那便请你细说,你和国师究竟是何关系。”
“不是说了不知么。”白涂气愤道。
“我以为那是因为殿下在,你在那么说的。”鲜钰眼眸微眯,弯下腰朝桌上的兔子越看越近,额前垂落的发被风一吹,扬到了那兔子身上。
白涂甚是心下抑塞,声从腹中传出:“非也,确实不记得了。”
“在我寻到你之前,你可记得你去过什么地方。”鲜钰缓缓问道。
白涂一哽,一双耳机敏地直竖着,久久才道:“怎记得那么多,不过前世在被你捡回之时,却似已在这兔身里百年了。”
“百年。”鲜钰薄唇一张一合地默念着,蹙眉道:“那你定是百年前历的雷劫,在历劫之时,你身在何处。”
白涂哼了一声,“记不清,不过天道确实是要亡我,只记得那时几欲魂飞魄散,竟连一只兔子的躯壳都入不了。”
他顿了下来,似在思索一般,久久才道:“那时醒来便已忘了自己的名姓,却知身负重伤是被天雷劈的,后来三魂七魄全然出窍,只因躯壳已被劈焦,那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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