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嘀、嘀、嘀…嘀嘀!”吴越揉揉眼睛,拍拍喝浑的脑袋,手指在密码锁上来回摸,终于是在第三次错误的提示下解锁了。
推开门,屋里一片漆黑,吴越打了个醉嗝,掏出手机勉强按亮屏幕,凭他坚强的意志力点开陈滋的对话框,输入了一串连他自己都看不懂的话。
“叮铃——”提示音在沙发处响起,吴越眼神迷离,眯起眼睛还是看不清那边,他全然忘记开灯的事,恍恍惚惚地走了过去。
吴越脚下不稳,方向忽东忽西,踉跄着走到沙发边,借着夜光看到了陈滋朦胧的身影。
他端坐在沙发的一侧,斜视着吴越,嘴巴浅浅噘着,Jing致的下颌线随着下巴的弧度微微翘起。
陈滋双臂抱胸,只着了一件宽松的短袖,挡住隐秘的春风,露出一双轻巧的腿,白皙得像是橱窗里甜润的nai油,纤细的长腿交叠在一起,脚尖晃晃悠悠,昭示着他的不耐。
“怎么穿成这样,还不开灯…”喝醉了的吴越毫无情趣,扶着沙发的椅背坐了下来,他笨拙地摸索到陈滋的肩膀,轻轻靠了上去。
“你还知道回来啊?不只是聚餐吗?喝得这么醉,满嘴的酒味。”陈滋一顿埋怨,也没见吴越有什么反应,气得他推开吴越站起了身,任由人砰地一声倒在沙发上。
陈滋把手伸进衣服里,将紧绷的胸带拽得宽松些,他一站起来,短袖自然地上移至腰间,系有蕾丝边的情趣内裤牢牢束着他的巨物,开裆的位置恰好亮出他tun缝间的景色。
陈滋可是做了一下午的心理建设,偷偷跑去情趣店铺买了这些,码数小了不说,还羞耻得很,倒是穿戴完后,确实有了GV里极品小受的感觉。
怀着紧张和刺激的心情,陈滋愣是穿成这幅sao样在沙发上等了吴越一晚,等到他冻得套了件短袖,吴越也没回来。
结果这家伙一回来就瘫成死人,陈滋气不过,踢了吴越一脚,“老子等了你好久,我穿成这样还不是为了你!我可是要屈尊做0啊!吴越!”
还是没动静,陈滋凑了过去,抚上吴越的额头搓了两把,闻到他鼻孔里都散着酒味,真喝了不少,陈滋还是心疼了,轻声问道:“喝了多少啊?这么大味道,要不要喝点水?嗯?”
“说什么啊?听不清。”吴越的嘴巴细微地动了几下,貌似是说了什么,陈滋把耳朵贴近,却被吴越猛地捞进怀里,他没站稳,四仰八叉地倒在吴越身上,还没挣扎着起来就听见吴越嘟囔着:“你向我求婚了…真、真好,你终于是我的了。”
一声又一声,音量越来越小,吴越只是一直重复着“真好…真好…” 陈滋竟然就这么听哭了。
向所有人坦白从宽,英勇出柜的勇气陈滋本是没有的,但如果那个人是吴越,陈滋可以做到,而且会做得很彻底,不给自己留任何后路。
同性恋之间不会有结婚证和法律的羁绊,他们要么是在祝福与质疑中白头,要么是在冷淡与默然中分手,没有牵绊,没有束缚,这就导致很多人走不到最后。
即使他与吴越只剩下一枚戒指,一个承诺,陈滋也相信他们会是那很多人之中的例外。
这样的信心是吴越给他的。吴越对陈滋的爱像一滩水,缱绻又绵延,好比小雨霡霂,既优既渥,既沾既足。
他永远是个矛盾体,在乎着陈滋家里的体面,又觉得对陈滋高攀不起,吴越是个胆小鬼,又像个君子,最大的任性还是因为愧疚自己保护不了陈滋而说了分手。
陈滋刚刚迈入28岁的年纪,在男人的一生中,28岁算是个黄金年龄,陈滋自认为没有小他一岁的吴越成熟、周到和想得多,他不懂矜持,更不懂克制,只知道此刻无名指上发烫的戒指宣告着他有了一份责任,一份他在礼堂宣誓过的责任,一份他要比任何人都爱吴越的责任。
“乖,我也觉得很好,你也终于属于我了。”陈滋吻住吴越的额头,亲了好久好久,亲到留下一个大大的红印,他才起身倒了杯水,递到吴越的嘴边,哄着他喝下了。
纠结如何把吴越搬到床上,陈滋的双腿都晾得发凉,他四处寻找支点,却注意到昏睡的吴越腿间鼓立的小帐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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