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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说方才气氛和睦,不过这些都是必须担心的问题,迟早要说的,正好古扉昏睡过去,他与余欢谈一谈。
余欢看向古扉,“你确定能带我们两个伤员出宫?”
“我是扶月公主的人,有出行令牌,平时偶尔人手不够,也会带一两个人出去,都没人查的。”明生丢下棍子,双手放在火边烤。
“那是平时,你现在如此,不仅我们会被抓,你和扶月公主也要被牵连。”
“一人做事一人当,到时候我一力拦下罪名便是。”明生不以为然。
“天真。”余欢毫不客气打击,“你是扶月公主的人,代表的是扶月公主,她对你不错,给了你极大的信任,不要害她。”
明生默然,许久才道,“那你说怎么办?”
余欢深吸一口气,“等,等花溪醒来,她有一个能将人收进去的小天地。”
“万一她醒不过来呢?”明生没有见到花溪,不知道她伤得有多重。
“那就去找贤贵妃。”余欢半撑起身子,将被子盖到古扉身上。
夜深了,天还有些冷,他这样露着背睡,容易伤寒,虽然屋里温度不低,不过多做一层防护总是好的。
被子拉到肩头,余光不小心瞥见shi了的枕头。
“花溪进小天地之前叮嘱古扉,古扉很信任她。”
想了想,伸手抚了抚古扉的脑袋。
“我也信她。”
明生有点担忧,“贤贵妃是丞相的女儿。”
“我是父皇的儿子。”
言下之意,上一辈是上一辈,下一辈是下一辈,不能一概论之。
“况且……”瞧见了床头柜上的漏沙,将之拿过来,记了一下时间后放在自己枕头边,“你有更好的办法吗?”
“小五……”明生想起来,“小五的夜车可以藏一个人。”
“藏他还是藏我?”
水已经烧好了,余欢示意明生拿过来,倒进碗里,余欢将早就准备好的针线泡进去烫了烫,“我们等不到四更,最多一个时辰。”
小五的车四更才进宫,等他进来,黄花菜都凉了。
“明生,是你告诉我,我和古扉经历相同,有共同的敌人,我们可以成为朋友,既然是朋友,那就信朋友一回。”
针已经泡好了,余欢赤手去取,烫了他一下,不过没关系,就是要烫,不仅要烫,还要用热水洗手。
“花溪是古扉的亲人,既然这么说,绝对不会害他。”
明生抬眼望了望这位老朋友,发现这厮固执起来,旁人是劝不动的,不过花溪嘛,他也信,只是怕她识人不清,因为贤贵妃的身份风险太大了。
就像自投罗网一样,如果换一个人,他也不会这么担忧。
余欢的针抵在古扉背后,他是半坐着的,动的时候要举起手臂,牵扯到伤口,疼的咧了咧嘴。
明生叹息,“还是我来吧。”
他给自己倒了些热水,先用热水洗了手,才拿针去给古扉缝伤口,古扉虽然昏迷着,不过背后本能绷了绷。
余欢摁住他,明生的针才得以继续,因着伤口大,这一缝便是三炷香时间,俩人都累出了汗。
事后给古扉擦了擦血,又用井水清洗了两遍,上了药,用纱布包好,最后穿上衣裳,盖好被子。
他这个伤口是不可能正面睡了,不过瞧他半边脸压出红痕,俩人好心的给他换了另半边脸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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