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有点明白为什么古扉换衣裳还是如何,总爱防着它了,因为它确实会看。
为什么看也简单,因为好看。
带着欣赏,不掺杂一丝杂念,像欣赏一副画,一件古玩,它也不得不承认,古扉有一副漂亮的身子,从头美到脚。
用美形容男人不太合适,但就是他。
古扉这一觉一直睡了五六个时辰,用现代的时间换算,是十二个小时,他在空间里就喜欢赖床,因为有的是时间,不怕浪费,就算什么也不做,发呆也要躺的够够的再起来。
小孩子心性,刚睁眼就踢被子,露出胳膊腿,伸个懒腰,连肚皮也露了出来。
还没完全醒,视线在整个屋里徘徊一圈才问,“你昨天是不是叫我了?”
【没有。】器灵不承认。
既然他忘了,那就假装没这回事。
“你肯定叫我了!”古扉把一只脚踢在墙上,“昨晚我梦见我和花溪正要额头碰额头,结果就被你吵醒了。”
他睡得迷迷糊糊,为什么吵醒他忘的差不多,只记得器灵喊他。
还喊了不止一遍两遍。
“我压着花溪了?”他抬起脑袋看了看和花溪之间的距离,还很远,而且花溪的被子完整。
知道自己闹床,特意在俩人之间隔了床被子,他不可能越过那么宽的被子翻过去压花溪。
【真没有,大概是你做了什么梦吧?】
“是吗?”古扉表情明显不信,不过器灵不承认,他又忘记了,也只能作罢,继续赖在床上。
懒得动,用脚趾头去够一边桌子上的书,啪的一下把书打到下面,还不死心,伸长了继续够,快成了一字马。
古扉的身子骨很软,它知道,有天生的成分在,也有后期练成的,跟着花溪练,跟着余欢练,自己练。
练武就是要柔韧性,因为经常做一些大开大合的动作,所以古扉做起一字马,毫无压力。
只不过书没有弄到,反而越发的往里推了推,这样的情况下也没能阻止他勤快一些,下床铺去拿,像毛毛虫似的蠕动两下,差不多后伸腿继续够。
脚趾头灵活,夹住书往这边一拉,到手了。
只着了一身亵衣,衣衫不整的躺在被子里,露出大半个胸膛卷着书看。
他是个矛盾体,既想在它面前守一些规矩,偏偏又不是守规矩的人。
冷宫里给花溪洗亵衣亵裤都洗过了,脸皮贼厚,根本不在乎露那么点rou,就像一个不是圣人的人一样,非要装圣人,又装不了几天,因为本身就不是特别在意那些的人,这导致他心口不一。
嘴里说着防着它,动不动躲在偏房里换衣裳洗澡,实际上平时大大方方的露身体部位,时不时不穿上衣,今儿算好的,好歹穿了亵衣亵裤。
轻薄的那种,一动袖子滑落,能看到大半个手臂,到手肘位置。
器灵喜欢看他有关节,骨感的地方,从来没提醒过他。
古扉也不在意,抱着枕头在被子里躺了一会儿才起身,懒洋洋朝廊下走去,刷牙洗脸,完了给自己做饭,把昨天剩余的食材一口气乱炖掉,边炖边把没处理完的奏折处理上。
吃饱喝足也没出去,在空间又逗留了一天,把空间余下的活都一一干了,之后才出来。
他在空间里待了将近两天,外面才亥时,又到了要睡觉的时候。
好在在空间干了一天的活,在外面又是倒头就睡,睡眠质量令人羡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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