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和‘梁’字画在一个圈里,“我能想明白的问题,梁将军肯定也能想明白,况且我有虎符,梁将军要是跟我做对,就直接把他换掉,他何必冒险呢。”
【我是怕他表面跟你合作,实际上暗地里Yin你。】
“他只有一次机会这么做,失败了就什么都没有了,兵没有了,人也没有了。”
【说的好像跟你合作有很多机会一样。】
梁将军跟古扉合作,对手是丞相和摄政王,搞不好机会更少。
“我到底是皇上,已经坐在了这个位置上,除非我死,否则不可能退位。”
“想弄死我,明里不可能,只能暗地里来,我有空间在,谁都别想要我的命。”
古扉叉腰,“只要我活着,有梁将军的十万大军镇压,我的话就管用,就算是皇叔也奈何不得我,更奈何不得梁将军,可不就等于有很多机会。”
差点忘了,确实,不能光看坏处,还要看好处。
只要梁将军能护得住古扉,十万大军撑腰,古扉的话就有用,就算是摄政王也奈何不得他。
梁将军有这个保证在,作甚要背叛古扉?
【如此我就没问题了。】
古扉成功的把它的顾虑打消了。
“别老是Cao心这个,Cao心那个了。”古扉把写废的纸折成条状,放在蜡烛上烧,“放松点,接下来看覃樟怎么倒霉就好。”
梁将军既然保证了,不管怎么样,覃樟肯定是会遭殃的,但是怎么遭殃,暂时还不知道,越是如此,越会有一种期待的乐趣。
【恩。】既然古扉都考虑好了,那它乐享其成,跟着看便是。
古扉把烧掉的烟灰吹掉,又埋头继续批阅奏折,很快一个上午过去,还错过了午饭时间,大概是下午申时左右,才伸个懒腰站起来,抱怨道:“累死我了,终于批完了。”
他今儿难得勤快了一回儿,下了早朝,别了梁将军之后,什么事都没干,一直缩在房间里批阅奏折,破天荒了似的。
【特意空出下午的时间,你想干嘛?】
“咦?”古扉有些惊奇,“被你发现了?”
【你平时恨不能留到最后再批阅奏折,今儿提前了,下午肯定有事。】
古扉对待奏折就像学生对待作业,上班的人对待工作一样,有拖延症,不到最后一刻打死也不肯批,突然一反常态,很明显有问题。
【跟花溪有关吧?】
只有花溪的事能让他这般干劲十足。
古扉嘿嘿一笑,“我想专心一点嘛。”
他招呼元吉去传膳,刚吃完就把元吉赶走,门一关,神神秘秘的进空间摘花瓣,洗干净后用纱布积压出汁。
???
【你想干嘛?】
器灵一肚子疑问。
古扉也没有兜圈子,告诉了它,“我在做蔻丹。”
他解释,“我发现最近宫里开始流行染蔻丹了,前两天见了太后,十根手指头的颜色都不一样,每一只一个色,还有些宫女染上透明色的,以为我没有看见吗?我眼睛尖着呢。”
大概是怕责罚,藏着掖着不给看,加上染的颜色浅,不仔细瞧发现不了,也就他火眼金睛,一个没放过。
他连流行什么颜色都记了下来。
“她们都有,我们家花溪怎么能没有呢?”
花溪接触不到外界,所以他亲自做,亲自给花溪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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