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第三日,第四日自然每天都是偷情欢爱,在玛丽苏小说里,男主不需要上朝,不需要面见皇帝,不需要处理事宜,也没有官员来拜访,每日过的清闲的很。
容宸也不知何时得罪了西域人,为何那满脸大胡子的使节给他下这种药。或许不是使节,而是使节身边蒙面的女子?
容宸坐在书房里心不在焉,自从女主的出现,让他单调孤寂的生命中多了几分色彩,他是喜欢女主的,不然他怎么能做男主。可是——另一个人,毫无预警地闯入他的使节,让他疼痛,让他无措,更让他神魂颠倒。
每日每夜都要与男人欢爱,从开始是屈辱愤怒,可后来,他似乎是习惯了,每晚净好身子,换上干净舒适的袍子,默默地在某一处等待着,像个等待男人宠幸的女人有时是在府上,有时是在拜访母妃的皇宫里,有时还会在肮脏的破庙里,只要他在哪处,男人便会准时碰他,日得容宸又羞又辱,只觉得自己就是挨Cao的婊子。
这是第六日了,距离解去媚毒还有九日,容宸屈辱地算着日子,今日他拒绝了女主的骑马,只说受了风寒不愿出门了。
因为他可不想一边同女主骑马,一边被那贱奴侵犯。
他失魂落魄地在府上等着,等了许久,也不见人来,慢慢的,yIn毒发作,他浑身燥热地脱去衣衫,叫下人打了盆水来。
等一巨大的木盆从外面抬上来,看着这热气袅袅的水盆,sao王爷心底的火烧的更旺了。
他轻喘着脱去华服,一件一件,繁琐而让人烦闷,索性学着那贱奴的样子一把撕开,露出他白皙莹润的身子,那细瘦的腰肢,那匀称修长的大腿,那被男人肆意搓揉微微鼓起的诱人小ru,那滚圆白嫩的屁股,每一处都充满着诱惑之美。
容宸咬着唇,小心翼翼地踏入水盆,当温暖的水完全浸透容宸的身子,他竟有一种冲动,一种被男人强jian的冲动。
容宸羞耻地闭上眼,运气平息欲火,可自己被那个贱奴连续侵占了四十余次,他又如何变回原来那个禁欲温雅的王爷呢。
容宸心里又悲又苦,忍不住流下泪来,可身子的快感却越来越强,仅仅只是想到男人,saoxue就瘙痒难忍,他忍不住伸手去抚弄那肥Yin蒂,中指也探入bi口里不断抽动抠弄,只弄得saoxueyIn水泛滥,身子微颤。
现在的sao王爷急需男人的抚慰,他哭喘着翘起屁股,将修长的手指能插进更深。
紊乱的yIn荡的哭喘不断回答在满是蒸汽的屋子里,容宸呻yin落泪,可手上却奋力猛插,等插得里面越来越空虚,越来越瘙痒,他又饥渴地狂扭屁股,哭叫连连。
他半趴在木桶上,伴随缭绕的水汽,yIn荡地摆出各种姿势,双tun对着窗户不住摇摆,丰满白腻的tunrou,掰开又挤压的幽幽tun缝,被手指分开的糜红bi口,是个人都无法抵抗这种诱惑。
门外的男人呼吸粗沉,素来坚毅冷峻的面容扭曲绷紧,额头都暴起青筋。
他的大手死死抓住门框,双目赤红地看着在屋内自渎扭动的sao王爷,胯下的雄器硬到极致,几乎要顶破裤裆。
sao王爷风sao地乱扭乱叫,或许是药物作用,也或许是脑海中的那个贱奴,他已经完全分不清了
“啊~~~给我~~~鸡巴~~~~啊~~~臭贱奴~~~~呜呜~~~邢炽~~~呜~~~邢炽~~~”当叫出男人的名字,sao王爷瞬间就痉挛起来,他抓住水桶的边缘,身子摇摇欲坠,手指胡乱猛插,就在他快要高chao时。门砰得一声被撞开,容宸吓得尖叫一声,蓦的又缩回水中。
水汽散去后,是一张坚毅隐忍的俊脸,男人双目赤红,额头青筋暴突,全身狂暴绷起,健硕的肌rou几乎能撑破武服。容宸一看是男人,想起刚刚自己还在想着他自慰,顿时羞得面红耳赤,颤声骂道,“贱奴谁准你进来的!”
邢炽眼眸黑沉沉的,一边注视他,一边脱去衣服,他的动作粗鲁至极,解开绳带的气势色情狂暴,几乎像是要干翻他似的,看的容宸又羞又怕,撑着木桶边缘就要出去。
可就在这时,男人宛如猛兽般的猛扑过来,那双大手粗鲁搂住他的腰肢,粗糙的布满薄茧的大手胡乱抚摸他的肌肤,伴随着容宸的痛骂,男人力量越来越大,抚摸变成搓揉,仿佛要把这俊美风sao的王爷玩坏一般,容宸在男人大力色情的爱抚下,越发羞耻,浑身颤抖,肌肤滚烫糜红。
“呜贱奴你放开我本王在洗浴啊~~~”
男人再也忍受不住,大手猛地抽打他的屁股,在sao王爷尖叫时,硕大坚挺的巨屌已经顶入容宸的tun缝,容宸感受到那根杀气腾腾的家伙,浑身颤抖,哀求着,“到到塌上去邢炽”
邢炽看着sao王爷泡到粉红的肌肤,俊美绯红的面容,媚眼如丝的凤眼,再也忍受不住,一只手扶住他的细腰,另一只手握着巨屌对准那汁水泛滥的roubi,随后雄腰猛顶,几乎用所以力道狠狠地凿开了王爷的saob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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