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文柏的小鸡仔死了一只,他有些伤心,看着那淡黄色的小小一团蜷缩着,永远不会再动了,心里顿时感伤起来。
他在菜园的一个角落里挖了一个坑,将小鸡仔的尸体放进去掩埋好,在那里蹲了好一会儿。
易尘回来进屋没有看到人,放下背包后来到后院,就看到养父正蹲在角落里神情郁郁的模样,心里一紧,连忙走前几步,紧张的问:“文文,怎么了?”
易文柏听到这个称呼,恍惚以为父亲在叫他,抬起头来才发现是易尘,思绪还有些茫然,缓了一会才想起来今天又是周五。
易尘周五回来,周六傍晚又去学校,他一个星期只在家里住一天,而这一天晚上,他可以尽情跟养父做爱。
易文柏想到这件事脸色覆了些薄红,埋下头又看到那小小的一个尖包,语气失落,“我养的小鸡死了一只。”
易尘看到那群欢快的在追逐的鸡崽子确实少了一只身影,伸手摸了摸他的头,“别难过了。”
易文柏觉得自己这么大个人,还要被易尘摸头安慰实在是有些丢脸,红着脸站起来,Yin郁的心情不知不觉竟好了一些。他摘了些菜,易尘在一旁帮忙,两人走回屋子里,换了鞋子,开始做饭。
约定的事已经持续了三个星期了,每一个星期易尘都不遗余力的好好“疼爱”养父,几乎每次都要把易文柏做晕过去。但易文柏不得不承认的是,他每次都爽的要命,身体越来越习惯那种灭顶般的快感,这让他在易尘不在家的日子的夜晚常常会觉得孤寂,努力忍耐,还是会冒出不该有的念头,这让他苦恼极了。
心不在焉的做好饭菜吃完饭,易文柏自觉的休息了一会儿就去洗澡,把身体洗的干干净净,连着后xue都乖乖的灌了肠,那种在养子面前排泄的行为,有一次就足够让他羞耻的了,他可愿意再来第二次。
刚将浴袍穿上,易尘就走了进来,他看到浑身冒着水汽的养父,眼眸暗了暗,声音低沉沙哑,“爸爸,帮我洗澡。”
易文柏对这个称呼羞耻透了,特别是易尘知道他的小名后,平常的时候都叫他文文,只有在要做爱的时候就叫他爸爸,易文柏严肃的想要纠正,结果就是被养子干的更狠,做更羞耻的事,让他现在彻底放弃了这个念头。
易尘此刻要求他帮他洗澡,易文柏本来是不愿意答应的,但知道他自己根本没有反抗的余地,只能走过去,去解他的衬衫扣子。
易尘的身材在慢慢的变化着,从成年后,渐渐显露出了成熟男人的骨骼出来,肩膀也宽了许多,衬衫穿在他身上虽然有些宽松,但解开扣子后才能看到里面的肌rou。
蜜色肌肤上覆着一层薄薄的肌rou,看起来很紧实,一点也不觉得难看,线条也很流畅,等扣子再多解开几颗,就能看到腹部上那已经有些明显的六块腹肌,易文柏咬了咬嘴唇,忍不住问道:“你们你们高三学业不是很紧张吗?你怎么锻炼的?”
“有上体能课,我也会打篮球,晚上会做俯卧撑和仰卧起坐。”易尘语气淡淡的,仿佛在说什么很简单的事。
易文柏经历过高考,知道高三的学业到底有多繁重,即使是私立学校,也不会比公立学校轻松多少,而他却还能坚持锻炼,也是挺不容易的。
说到打篮球,他倒想象不出养子这样的人在篮球场上挥洒汗水的样子,他总觉得易尘的性格比他还要孤僻,在学校里一定是独来独往的人,居然还能跟别人一起打篮球吗?
漫不经心的将他的衣服脱掉,去脱裤子的时候易文柏又有些害羞,红着脸看着易尘,始终都没有动作。易尘凑过去,唇角掠开一个笑容的弧度,“爸爸亲我一下,我就自己脱裤子。”
易文柏脸色更红了,连耳朵尖都泛着粉色,犹豫了一下,慢慢的往他的嘴唇靠近,靠近后又快速的亲了一口,想要逃跑的时候,被易尘扶住了后脑勺,把这个简单的亲亲加深成shi吻。
易文柏的口腔不断的被养子掠夺,气息间都充斥着对方的味道,他慌乱的推拒了两下,被吻得深了,索性就放弃了抵抗,却也努力控制着不去回应。
易尘似乎有些不满意,不断的撩拨着他的唇舌,吸取着他口中的津ye,易文柏渐渐被吻到意乱情迷,忍不住也怯生生的伸出舌头回应。
得到回应的易尘全身僵硬了一下,尔后更激烈的吻他,几乎将他吻得喘不过气来,才依依不舍的放开他的嘴唇。
易文柏被亲到眼睛里都冒出了水光,嘴唇也有些肿,他调整了好一会儿,呼吸才平缓过来,有些恼怒的推开易尘,“你不守信用。”
易尘就又凑过去亲他,剥掉他的浴袍,把他白嫩的身躯完全裸露了出来,手指摸到他的股间,没有察觉到内裤的存在后,眼神中的欲火更亮了,“爸爸好sao,竟然不穿内裤,是在等着我来干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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