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移直接喊了出租车,把余观一起带回了家。余观受到了很大的刺激,整个人不停的发抖,双手死死地揪着张移的衣摆。
进房门的那一瞬间,余观就瘫软在了地上。张移将他抱在沙发上,正准备离开,余观就抱住了他的手臂,脸上惊慌失措伧然欲泣的表情一览无遗。
张移暗中叹了口气,轻声安抚他说:“我去给你放洗澡水,把一身的汗洗干净了,喝完牛nai就睡一觉吧。”
余观好像连胆子都给吓破了,双眼浸满了泪水,脸色苍白,嘴唇不停的发抖,抱着张移手臂的手指因为用力显得异常的脆弱。
张移没有法子,只好抱起这个有一百多斤的少年人去了浴室。
放水调节水温,准备沐浴用品,余观就一动不动的坐在马桶上,一双眼睛紧紧的盯着张移的背脊。等到张移转过身,余观就猛地一跳,仿佛受到了惊吓,脆弱又敏感的样子几乎能够击破男人最为坚韧的神经。
张移问他:“能够自己洗澡吗?”
余观隔了很久才回答了一句:“我不想一个人。”
“我要去给你做饭。”
余观咬着嘴巴,双手下意识的抱住了自己的肩膀。他害怕别人的碰触,同时又无法离开与自己身体有过最密切关系的人。他急需安全感,需要一个人保护他,寸步不离的陪着他。
张移重重地叹了一口气,认命的说:“过来,我先帮你把衣服脱掉。”
余观比任何时候都要乖巧,低垂的脑袋,双手却揪着自己的衣服。地铁里面的那一幕在他脑袋里面徘徊不去,他狠狠的抽泣了一声,突然哭了出来:“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这话不像是在质问张移,而是在质问地铁里面那个胆大包天的色狼。
张移的动作顿了一下,问他:“他怎么对你了?”
余观低垂的脑袋,视线停留在自己的胸口。
张移低声问:“他捏你的ru头了?”
余观浑身一震,感觉张移绕到了他的身后,双手穿过他的腰肢停留在胸前。薄薄的布料覆盖在他的ru头上面,张移的呼吸喷洒在他的耳朵边:“他怎么惹你的?他咬着你的ru头吗?他应该是在你的身后,没法咬你的人。他抓了你的ru房吗?”
过于靠近的身躯,炙热的呼吸,还有对方那压迫力十足的身高优势,都让余观回想到了在地铁上遭遇过的一切。
张移的手隔着布料在ru头上轻轻的按压两下,然后连同布料和ru头一起,像开门扭动着钥匙一样扭动着ru头,余观立即发出了抽泣声。
张移偏过余观的脑袋,直接挑开他的嘴唇,带着重重的力道啃咬着,舌头扫过他所有的牙齿,勾着他的舌头不停的吸吮,将自己的唾ye灌入对方的嘴巴里。来不及吞咽的口水顺着余观的下巴流淌了下去,他喉咙里发出难耐的控诉声,揪着衣摆的双手放松了下来,反手去抱着张移的脖子。
这在以前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
两人经历过那么多次性爱,没有一次余观会回应张移的亲吻。余观固执的认为回应了对方的亲吻,就承认了对方,承认自己屈服于性爱,屈服于生理的欲望,成了张移的傀儡。过去这半年,他们没有一次亲吻是相互的,都是张移剃头挑子一头热。
现在这个亲吻却给了余观无限的安定感,从对方的唇舌里,他好像吸取到了某种勇气。
张移的双手顺着衣摆伸了进去,掌心在ru头上面不停的打圈摩擦着,余观双眼紧闭,眉头高高的耸起,地铁上那双罪恶的双手与张移此刻的抚摸相互交叠。他挣扎起来,张移顿时将他的唇舌含得更加深了一些,顺手将淋喷头的开关打开。
温热的水从头顶淋了下来,将两个人的衣服打得shi透,水滴淋在身上的触感,仿佛将人置于独立的空间内。他们被温热的水流包围着,形成了一种奇异的空间,他们不像是处在浴室里,而是在明惶惶的车厢中,无数的人都化成了虚影,没有人注意到这一个角落里正在发生着什么。
余观的舌头开始疼痛了起来,张移放开他的嘴巴,在他耳边说:“看前面。”
整个浴室四面的墙壁上居然不是瓷砖,而是无数的镜子,大片大片的镜子布满了整个墙壁,只要抬头,就可以从镜子中看到两个人相依相偎的身影。
余观面色酡红,打shi的恤紧紧的粘在他的身上,将他的身形全部都显露出来。ru头高高挺立起来,隔着薄的衬衫可以看到粉红的色泽。
前面是脆弱的少年,身后的张移带着金边眼镜,高大的身躯将少年人紧紧的拥在了怀里,因为衣摆被拉到了高处,一边的ru头明晃晃的被呈现在了镜子里面。经过地铁色狼的揉虐,ru头又红又肿,现在被张移的手掌轻轻的托着,像刚刚发育起来的小樱桃,颤巍巍的,被人捏在手中亵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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